严世蕃,脖子短、体形肥胖,单眼微眇,由父亲的关系入仕——《明史·奸臣传·严世蕃》。 我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中,奸臣和佞臣层出不穷,他们阿谀奉承上位,却陷害忠良、贪赃枉法。秦桧、杨国忠都是典型例子。明朝嘉靖年间,也出现了这样一位祸乱朝纲的大奸臣——严嵩。他掌权数十年,朝中无人敢招惹,凡敢弹劾者都被严嵩以莫须有的罪名处死。严嵩退休后,他的儿子严世蕃更加肆无忌惮。有意思的是,当时的内阁首辅徐阶仅凭一计,就将严嵩父子置于死地,死后甚至无人敢为其安葬。那么,徐阶到底用了什么妙计呢?今天就让我们细说其中的故事。
朝纲混乱,奸臣当道。 不怕皇帝无能,就怕皇帝听信小人谗言,亲近小人、疏远贤臣,这让无数名臣头疼。宋高宗赵构因听信秦桧谗言,致使宋朝软弱数十年;明朝嘉靖年间的严嵩正是这样的奸臣。 严嵩出身进士,但因身体原因休息了十年。十年后,世道已变,无数同期进士已位列高官,而他仍是个无名小卒。然而,他有一个别人没有的优势——会拍马屁。 当时的内阁首辅夏言是严嵩考取进士三年后的新进士。按理说严嵩是前辈,但他毫不顾忌,对夏言无底线地拍马屁。他称赞夏言的奏疏如古代名家文章一般。文人之间常有轻视之情,夏言也不例外,却对严嵩十分喜爱,因为严嵩曾跪地赞颂他。虽令其他大臣不齿,夏言却心悦诚服。 在夏言的举荐下,严嵩重返朝中做官,从此开始了他的阿谀之路。 嘉靖皇帝信奉黄老学说,每日修仙问道,不理朝政,甚至要求大臣穿道袍上朝,触动许多大臣自尊。夏言为首的文臣上奏,提醒国家法纪不可忽视,嘉靖虽不喜,但面对众老臣的坚持,也只能默默接受。 明朝时期,文臣权力巨大,本可长期制衡皇帝的修道行为,但老鼠屎出现——严嵩。 第二天早朝,一名身穿道袍、头戴道冠的人上朝,为保护道冠还罩了白纱,嘉靖大喜,认为有人支持自己,无疑此人就是严嵩。其行为触怒朝中众老臣,但嘉靖喜欢,他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严嵩无其他才略,仅会阿谀奉承、窃权罔利。 随着时间推移,严嵩深得嘉靖喜爱,官职不断提升,权力日增。他忘恩负义,铲除曾提拔自己的夏言,诬陷其谋逆,又清除许多骨鲠之臣,朝廷中无人敢触他。嘉靖沉迷修道,严嵩成了他的代言人,朝廷也成了他的一言堂。锦衣卫沈炼上书十条罪状控告严嵩陷害忠良,反被严嵩构陷流放边塞,最终被杀。刑部员外郎杨继盛弹劾严嵩,亦被严嵩铲除。严嵩权势达到顶峰。定罪严世蕃。 严嵩掌权数十年,朝中大臣既怕又恨,早期多次上书请求罢黜他,但因其势力强大,最终无功而返。嘉靖虽沉迷修道,却精明,知道不能威胁皇权。严嵩贪恋权利,甚至伸手触及皇室,这让嘉靖无法忍受。 徐阶出现后,利用嘉靖沉迷道教的心理,重金收买一位紫衣道士,当面宣称严嵩奸臣,有谋反之嫌,正中皇帝下怀。嘉靖开始疏远严嵩,其同党渐渐怀疑,最终在朝堂上,嘉靖以年纪大了,回家修养为由逼迫严嵩退休。徐阶接任内阁首辅,清理严嵩党羽。严嵩倒台后,其子严世蕃也被疏远,下放两广为官。 徐阶巧用计。 严世蕃生性奢靡、志大才疏,留下诸多可定罪的痕迹。刑部尚书建议以残害忠良、结党营私罪定其死,但徐阶阻止,并指出若按此定罪,反而牵连皇帝。 徐阶另拟谋逆罪状,列出三条证据:一是擅离职守,回祖籍大兴土木企图谋反;二是与北方蒙古勾结,欲引入境内;三是与倭寇勾结,里通外合。每条都击中嘉靖心弦,尽管证据全属推测,但利用皇帝多疑心理,最终严世蕃被抄家。 严嵩在严世蕃斩首后第二天死于陵寝前,作恶的父子最终伏法。严世蕃临刑惊诧地说:死矣。遂在市斩。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君王授予臣权,臣子在皇帝认可范围内为所欲为,但一旦越界,就会付出代价。严嵩父子的覆灭,正是最好的例证。 总的来说,无论何时,臣子都需摆正位置,才能稳步前行,避免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