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里的林小娘,真是让人又恨又“佩服”——明明是孤女出身,做了盛弘的妾室,却能掌家权、宠冠后院,把大娘子拿捏得死死的,还养大了墨兰和长枫。她能成功,固然靠盛弘的偏私和大娘子的糊涂,但她自己的手段,确实够厉害,只不过全用在了歪路上。
第一招,敢赌敢拼,从不优柔寡断。林小娘做决定从来不含糊,当年在老太太跟前,明明能嫁出去做正头娘子,她却深思熟虑后选了做盛弘的妾室——她早就看透了盛弘好拿捏、大娘子蠢笨,知道做妾虽名头不好听,但能实打实过得舒服。更狠的是,她居然敢让墨兰私通梁家,这步棋简直是豪赌:要么梁家迫于名声娶墨兰,要么墨兰被盛家打死。最后虽然得偿所愿,但这份胆量和狠劲,连步步为营的明兰都没料到。
第二招,洞悉人心,精准拿捏软肋。林小娘最厉害的就是摸透了盛弘的心思——盛弘自己是庶出,小时候受了不少苦,所以对“庶出受委屈”这事儿特别敏感。不管出了啥事儿,林小娘只要一哭二示弱,提自己庶出的难处,盛弘立马感同身受,啥错都能原谅她。对付大娘子就更简单了,大娘子糊涂短视,林小娘就故意揪她的错,惹她发怒。比如盛弘被官家留在宫里问责,大娘子揪着林小娘私卖田产不放,结果林小娘一句话抛出“大娘子私放印子钱”,直接转移矛盾,让大娘子自顾不暇,一场灾祸轻松化解。
第三招,做事滴水不漏,遇事不慌。长枫把华兰的聘雁赌输了,大娘子怒气冲冲来找茬,林小娘表面委屈顺从,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对策:既然长枫免不了挨罚,不如自己主动提出来,还特意让盛弘身边的亲信东荣动手——既占了主动,又拉拢了下人,还堵了大娘子的嘴。整套操作行云流水,直到林小娘死后,大娘子才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遇到事儿不慌不忙,快速分析局势、找对突破口,这份应变能力,确实比大娘子强太多。
第四招,说话有技巧,句句戳中人心。卫小娘一尸两命,明明是林小娘管家时出的事,她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见到盛弘,先喊冤说自己“问心无愧”,再细数自己对卫小娘的好:送吃送喝、给女使、安排稳婆,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事,大娘子也没法反驳;接着卖惨,说自己也是好人家出身,懂人命关天,断不敢害人;最后更是狠下心赌咒,说自己若有害人之心,就被乱棍打死(没想到最后真应验了)。一番话条理清晰,句句都说到盛弘心坎里,再加上一晕倒,盛弘只剩怜惜,哪儿还顾得上追责?反观大娘子,说话口无遮拦,动不动就连盛弘一起数落,自然赢不了。
其实林小娘真的有勇有谋,能屈能伸,可惜一身本事全用在了勾心斗角上。如果当初她没走歪路,嫁个小门小户做正头娘子,凭着这份心思和手段,说不定能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可她偏要在盛家后院耍心机、害人性命,最后落得被乱棍打死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就连她费尽心机让墨兰嫁入高门,墨兰最后也没能拿捏住梁晗,反而被妾室欺负,真是因果循环。
做人做事,本事固然重要,但走正路才是根本。林小娘的例子也提醒我们:耍小聪明、走歪门邪道,或许能得意一时,但绝对走不长远,最终只会自食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