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清太祖努尔哈赤每次出征前都要到罕王井前许个愿,祈祷战争获得胜利,同时喝上一肚子罕王井的水,奔赴战场。也许就是这口老井显的灵,努尔哈赤指挥作战用兵如神,英勇无敌,而且是百战百胜。这也许就是罕王井的启运之说。另外,努尔哈赤每次出征凯旋都难免有士兵流血负伤,而当时的医疗条件十分落后,患病、负伤的士兵用罕王井的水煎烹中草药服用,用罕王井的水冲洗伤口,就可起到消炎镇痛的作用,数十日后即可恢复健康重返战场。于是,罕王井又有了健康的功能。至于长寿,据调查统计,居住在赫图阿拉城的人家,常年饮用罕王井的水,尚未出现患心脑血管疾病的病例。长寿之人的比率相当高,超过百岁的就有几十人,其中努尔哈赤的帖身军师张余华就长寿至百岁。
几百年,弹指一挥间。沧海桑田,一个王朝远去了,但神奇的罕王井至今依然碧水清清。这到底是神奇,还是预兆着什么?没人知道,也不必去枉加猜测。
龙诞之地——塔克世故居
怒尔哈赤家族故居
塔克世故居是清大祖努尔哈赤的父亲塔克世及祖父觉昌安的府宅。故居东院为塔克世夫妇所居。1559年,努尔哈赤就降生在了这老屋东侧的一个四合院茅草房内。就是这个不起眼的四合院茅草房,在清入关后,颠覆了整个京城建筑风格,成为了当今的“国宝”。
“口袋房,万字炕,烟筒出在地面上”,努尔哈赤的故居是一座典型的明代辽东女真建筑——口袋房。中为客厅,两侧为起居室,口袋房是东面开门,进屋之后往西走,整个房屋就像口袋一样。据说这样设计可让整个室内始终保持在一种恒温状态之中。关于这种万字炕还有一个讲究:当您去一个满族人家的时候,您千万要记住一点,您可以坐在北炕,也可以坐在南炕,但千万不能坐西边的小炕。因为满族人一般都是在西边供奉祖宗神位,为了表示尊敬不能摆放任何杂物,而且任何人都不能坐。西墙上的黄布叫黄幔,下面就是神龛,为家祭的神台。按照满族的规矩,家祭分朝祭和夕祭。朝祭时里面挂关公的画像,满族人视关公为保护神;夕祭时里面挂“佛托”妈妈的神偶。在大祭时都要请萨满。萨满人头戴神帽,腰系神铃手拿神鼓,口唱神歌,回旋起舞,在这同时要准备一头纯黑色的猪绑在神案上,将酒烧热了后往猪耳朵里灌,猪耳朵受到热酒刺激,头会猛烈摇动,等猪的嘴里发出“嗷嗷”的叫声,这就说明已把神请到了,而且领牲了。这时才能把猪杀了,洗干净后,切成四四方方的肉块,放在大锅里面煮,煮的时候只能用白水煮肉而不放任何佐料。煮熟之后放在供桌上的供槽里面供,供完了之后,请所有参加祭祀的人一起来吃。在过去,吃的时候也不沾佐料。
怒尔哈赤老屋
努尔哈赤家摆设
在去赫图阿拉之前,有朋友告之满族有“三大怪”:一怪,窗户纸糊在外;二怪,养活孩子吊起来;三怪,大姑娘叼烟袋。因此,我一走进塔克世,就开始寻找起来。一怪、三怪对我来说,并不见怪。真正令我感兴趣的是二怪:养活孩子吊起来。可找了大半天,也没有看到这“二怪”之踪影。一问管理员,她抿嘴一笑,用手一指着炕上的那只摇篮说,把孩子放在这里,不就是“养活孩子吊起来了吗?”。我恍然大悟。久久地凝视那只在阳光下左右摇晃着的摇篮,我仿佛看到了一位慈祥的满族母亲,正依坐在炕沿上,纳一针鞋底,推一下摇蓝,在心里默念一声远征未归的丈夫的名字。摇篮如钟摆般地左右摇晃着,摇落了夕阳,摇起了星月,摇走了春夏秋冬。时光在的悄悄地流逝,摇啊摇,孩子在渐渐地长大。年轻的母亲摇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太婆,丈夫未归,又要送孩子出征。恍惚中,摇篮成为了每一个满族母亲的一个缩命……(待续)
烟囱在地上满族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