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金灿荣在质疑古希腊文明与亚里士多德时,引发了不少争议,随之而来的批评也不在少数,像是被指责为“学术义和团”、“反智”、 “民粹”,甚至有人称他是在“自嗨”。在这些人的眼里,批评西方的历史就像是对科学的冒犯,而批评中国历史则被视为“独立思考”。但事实并非如此,大家并不是不能接受西方文明的杰出成就,也并不是不能认同西方古代的天文学和文化,关键在于,西方历史中确实存在许多令人难以理解的矛盾和漏洞。就比如,关于“天关客星”这一天文现象的记载,欧洲历史文献中竟然缺少相关记载,这就让人产生了合理的疑问。
在公元1054年(北宋至和元年),中国天文学家杨惟德在白天发现了一颗极为亮眼的新星,这颗星星出现在金牛座附近,被称作“天关客星”。这种现象非常罕见,在白天能看到新星是天文学上的重大发现。当时,宋朝的天文官员对其进行了详细记录,记载中提到,这颗“天关客星”白天可见长达23天,而夜间则能观测到近两年。根据现代天文学的理解,这颗新星实际上就是超新星爆发,留下了如今的蟹状星云。这一现象本该是天文学史上的重要事件,中国、阿拉伯等文明都有相关记录,但欧洲的文献中却完全没有提及,直到17世纪,欧洲才通过戴维斯的观测,发现了这个超新星遗留下来的蟹状星云,并在1774年被列入梅西耶星表。
从天文学发展的背景来看,欧洲并非没有天文传统。在古罗马时期,儒略历的制定就已显示出他们对天文的关注。儒略历规定了一年12个月、四年一闰的历法,精确度达到365.25天,这一历法一直沿用到1582年,这也表明古欧洲对天文学并非毫无了解。如此重要的天文现象,按理说应当有所记录,但奇怪的是,尽管欧洲有着较强的天文传统,竟然没有提到“天关客星”,这使得人们不禁要问,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只是普通的星象变化,可能会出现疏漏,但像“天关客星”这样重大且持续时间长的天文现象,错漏显然不太可能。既然不可能是单纯的遗漏,那就不得不提出一个疑问:为何欧洲历史中完全没有相关记录呢?这种矛盾让人不禁对西方的历史叙述产生疑虑。
除了这个问题,还有几点值得注意:
1. 西方历史叙事常强调古希腊天文学的辉煌,然而,直到1576年丹麦的第谷才建立了欧洲第一座天文台。在此之前,欧洲并没有长期的天文观测,这与他们所宣扬的辉煌天文学是否相符呢?
2. 与此相对的是,中国自周代以来,对重要的天文现象都有详细记录。无论是彗星、超新星,还是其他重大星象,中国的文献中几乎都有记载。这种对比更加突显了西方历史中天文学记录的缺失。
3. 现代质疑西方历史,并非与现实政治直接相关,而是因为西方历史中确实存在诸多难以解释的现象。像“天关客星”没有被记录的例子,便是其中之一。如果要消除这种质疑,西方历史的维护者需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证据,否则质疑声只会越来越大。
总的来说,质疑西方历史并不是否定其在某些领域的成就,而是对其中不合逻辑、不合理之处提出的质疑。如果这种质疑能够被认真对待,并通过合理解释得到化解,或许会让更多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