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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刘m
编辑/阿荣
愤青究竟是什么?简单来说,就是那种不顾事实真相,不顾国家利益,也无视法律原则,只图一时情绪宣泄的群体。
如今,在中国社会中,存在着一批这样的“愤青”,他们面对美国挑拨离间,煽动周边国家挑衅我国的局势,往往在网络上发表极端言论,不考虑大局和策略,盲目呼吁国家武力统一台湾,甚至主张对那些在南海地区挑衅的国家给予严厉回击。
然而,事实是,我们都清楚,贸然发动战争会引发不可控的连锁反应,带来深远的灾难。
历史上,日本曾被类似“愤青”的情绪所掌控。
早在20世纪初至二战期间,日本社会中就有一批盲目效忠天皇的“爱国青年”,如鲁迅先生在《藤野先生》中所描述的那样,他们如今就是“愤青”的典型代表。
这些愤青操纵了日本的社会氛围,推动了侵华战争的爆发,最终几乎导致国家的自我毁灭。我们应以史为鉴,不忘教训。
那么,日本究竟是怎样被“愤青”掌控的?最终又遭遇了怎样的结局?
侵华战争的历史,实质上也是一部“愤青”的历史。
1931年9月18日,日本军队突袭沈阳北大营。由于张学良奉行蒋介石的“不抵抗政策”,日军几乎没有开一枪一弹,便轻松占领了整个东北地区。
这一事件被所有中国人铭记为国耻——“九一八事变”。
当东北军被迫撤退后,关东军参谋石原莞尔与同僚们庆祝,洋洋得意地说:“张学良太容易对付了,没想到东北军一枪未发就溃败,果然武力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回顾历史,我们发现这次日军行动并非由军部或内阁正式下达命令,而是关东军内部极端分子石原莞尔的一次“下克上”——即无视上级指令,擅自发动的军事行动。
那么,石原莞尔究竟是谁?为何他敢无视中央命令,单方面行动?
日本“愤青”情绪根深蒂固。明治维新后,国家实力增强,一批年轻军官自视甚高,认为自己不仅掌握了西方先进技术,还融合了“大和皇道”的精神,认为所向披靡。
他们高喊:“屈辱的历史已成过去,那段我们屈服的日子永远不会重来!伟大的大日本帝国崛起了,大和民族重新站立起来!”
石原莞尔正是在这样的氛围中成长的典型愤青。
这位被称为“昭和第一兵家”的石原莞尔提出了“石原战略构想”,主张将中国东北和蒙古纳入日本势力范围,打造一个跨海的帝国体系。
他的战略理念在军队内部得到了广泛支持,愤青分子占据了主导地位。
1928年,他被派驻中国,担任关东军参谋。黄屯姑事件中炸死张作霖,正是他策划的一部分。事后他的上司被停职,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年轻激进的板垣征四郎。
1931年,石原莞尔与板垣征四郎密谋,在未获日本政府与军部批准的情况下,发动军事侵略中国,挑起了全面中日战争。
他们的行动异常顺利,轻松占领东北,并将丰富的资源源源不断运回日本本土。当权者借此获利丰厚,两人也因此官运亨通。
但这次行动同样带来恶果:日本军队从此风气败坏,军中流行“下克上”,高层对基层的控制彻底失效。
许多基层军官视战争为升官发财的捷径,擅自发起行动,甚至牺牲后被封为“帝国烈士”。军队内充斥着愤青式的狂热与无序。
所以,当石原莞尔试图阻止后来发生的卢沟桥事变时,事变指挥官武藤章不屑地回应:“石原大佐,你以前能擅自行动,我们也能,管不了你。”
由此可见,军队内部纪律已名存实亡,历史也由此向着不可控的深渊发展,日本军方最终因失控而自取灭亡。
文人“日奸”现象同样严重。
九一八事变中,东北军的不抵抗大大激发了日本军方的野心,日本政府也逐渐失去克制。愤青们的侵略欲望迅速膨胀。
日本媒体配合当局大肆鼓吹侵略战争,成为战争扩张的推手。报刊、广播等舆论工具疯狂宣扬“满蒙生命线论”和“满蒙危机论”,煽动民众支持对外扩张。
媒体描绘的“中国威胁论”不断强化,给“爱国青年”灌输侵略思想。同时,大量宣传参军打仗能实现翻身发财的幻想,鼓励青年加入军事行动,去满洲开拓、侵占南洋资源。
在这种舆论氛围中,日本社会各阶层形成了支持对外扩张,转嫁国内矛盾的共识。
法西斯主义和极端民族主义蔓延,社会氛围极端排斥异己,反对声音被压制,整个国家陷入狂热的战争狂潮。
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全国范围内形成强烈的战争热情。
军队中,尤其是一批年轻基层军官,在这种思潮推动下迷失了方向,后来成为1936年“二二六事件”的主力军。
这些年轻军人思想极端,持武装制造恐怖事件。
1932年2月,他们以尊皇讨奸、惩治“卖国贼”为名,刺杀了前大藏大臣井上准之助;5月,又因首相犬养毅不支持军部计划,被视为“国贼”而遭暗杀。
凶手在法庭上公然谴责政府软弱,许多民众支持他们减刑,最终无人被判死刑。战争爆发后,杀手甚至获得无罪释放。
国内敢于发声反对者被视为异端,遭打压清除,成为“思想犯”和“非国民”。
例如,《朝日新闻》发表反战文章后,办公室遭暴徒袭击,记者被逮捕入狱。作家小林多喜二被捕后遭受酷刑,最终惨死。
即使是军中较温和的法西斯代表山本五十六,也被极端派斥为“日奸”,只能躲在舰船上自保。
山本曾无奈地说:“我只是想减缓侵略步伐,却被当成卖国贼。”
军队中愤青横行,纪律涣散。
后续侵华战争多数是基层军官私自发动,而非军部或政府统一指挥。特别是“二二六事件”后,这股力量不断壮大,最终拖垮了日本,成为其战败的重要原因。
这些“愤青”坚信“战争是解决国际争端的最佳手段”,导致军人普遍好战偏执,信奉武力至上。
在“爱国青年”的推动下,日本对外政策极端强硬,几乎没有外交余地,最终走向穷兵黩武的灭亡之路。
他们视世界为弱肉强食,无视正义与道德。
当日军在南京屠杀数十万中国平民时,国内的爱国青年却在街头游行庆祝攻陷南京,完全忽视战争带来的深重苦难和对日本自身的负面影响。
太平洋战场上,他们往往集体玉碎,无人生还,甚至成立了神风特攻队,义无反顾赴死。
然而,这些牺牲并未扭转战争的进程,反而使日本失去大量有生力量,实力逐渐衰弱。
事实上,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前,美国曾提出“日美谅解案”:承认伪满洲国,解除制裁,条件是日本撤军并放弃汪伪政权。
但愤青们认为自己即将获得石油供应,无需签署协议,结果丧失了最后的生存机会。虽然后来得到了石油,却无法安全运回本土。
在愤青推动下,日本拒绝妥协,偷袭珍珠港,发动太平洋战争,最终被中美联军击败。
可以说,日本的国运转折,就是走上了军国主义和愤青主导的毁灭之路。最终,东京成了废墟,广岛长崎蒙受核灾难。
历史教训必须铭记,我们是否真正从中吸取了教训?
现代“愤青”依然存在。
石原慎太郎是典型的右翼“老愤青”,数十年来活跃于政坛,拥有“极右翼”“大嘴”“狂妄”“民族主义者”等众多标签。法新社称他为“政坛上几十年不变的愤怒表情”。
2012年4月,他挑起“购岛”风波,借机促使政府完成钓鱼岛“国有化”,导致中日关系降至邦交正常化以来最低点。
石原早年是“文艺愤青”,曾写小说、拍戏剧电影,也做过记者,丰富的经历让他在1989年与索尼创始人盛田昭夫合著畅销书《日本可以说不》。
书名本身就彰显了他主张对美国强硬的立场。
1999年当选东京都知事,三次连任,足见其拥趸众多。
作为“首都市长”,他多次发表歪曲历史、否认南京大屠杀、歧视外国移民和女性的言论,鼓吹天皇重新参拜,主张废除和平宪法,组建国防军,行使战争权。
在外交上,他长期抨击日本对美软弱,传播“大国威胁论”。
对于钓鱼岛“国有化”闹剧,他声称用“爱国人士”捐赠的15亿日元购岛款无人接收,计划捐给海上保安厅监管钓岛海域。
虽然石原宣布“退隐江湖”,但这位极右愤青始终不忘刷存在感。
他时常借中国话题炒作,曾预言中国经济短期内必崩盘,且否认日军慰安妇问题,继续制造仇恨与对立。
石原在记者会上公开支持修改和平宪法,试图重走军国主义老路,逆历史潮流而动,必将遭到亚洲及世界人民的强烈反对。
历史和现实反复证明,偏狭的“愤青症”自古以来,频频介入并推动了人类灾难的发生。
日本的“愤青”、“民族主义者”及“忠君爱国分子”,正是发动侵略战争的核心推动者。
事实充分表明,“愤青”的极端言行极易误国。
纵观日本军国主义和法西斯的毁灭历程,结局只能是自食恶果。
然而,当今我们审视日本被愤青控制所导致的惨痛教训时,绝不应只当作故事来听,而应从中深刻领悟:
一个国家要生存和发展,必须争取良好的外部环境,更要保证良好的内部环境。
内部必须有有效的制衡与约束机制,才能避免陷入疯狂、互相毁灭的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