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覃在昨日撰写的《军事顾问李德回忆:长征前夜,项英一再告诫我要警惕毛泽东的举动》一文中提到,1934年10月16日傍晚,中共中央、红军总部以及红一军团的先头部队,终于率先踏上了于都浮桥,标志着长征的开始。当时,毛主席手里拿着一把已经破旧的油纸伞,脚下穿着草鞋,坚定地迈出了他在长征路上的第一步。虽然红军的总人数高达10万人,如果毛主席能够调度这些人,他或许能够打破敌人的第五次“围剿”,但遗憾的是,他此时手无权力,只能默默忍受这一切,带着无尽的悲愤踏上了漫长的征途。
对于蒋介石发动的第五次“围剿”,老覃在早期的《1933年,彭德怀身陷敌军堡垒群,毛主席忧心如焚,先后寄了两本书》一文中提到,毛主席曾提出过两种作战方案:一个是“诱敌深入”,即让敌人自投罗网,再将其一举歼灭;另一个方案则是从敌人背后进攻,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击溃敌军。可惜,这两种方案都遭到了博古和李德的无情否决,未能采纳。
在《1933年,红军被围,毛主席想出了一个迅速改变天下局势的奇谋险计》一文中,老覃还提到,1933年11月20日,福建事变爆发,毛主席提出一个极为大胆的计划——带领红军突进到浙江、安徽、江西、福建等地,直逼杭州、南京等大中城市。然而,博古等人仍然执迷不悟,固守保守主义路线,错失了这一难得的机会。
面对敌人的“碉堡战术”,博古和李德等人只懂得死守阵地,拼死抵抗,结果却寸步难行。毛主席痛心疾首,多次呼吁红军要转变战术,采用游击战与灵活的运动战策略,分兵多路,发动群众,集中优势力量应对敌人。但决策层依然不听,置若罔闻。
1934年7月23日,博古、李德等人命令红军“分兵把口”,结果却形成了“六路分兵”和“全线防御”的局面。毛主席深感焦虑,认为这是典型的军事平均主义,要求改变作战方式,但却遭遇了党内的惩罚,受到“留党察看”的处分。在这种情形下,毛主席内心极度痛苦,但他依然坚持为党和红军的未来而努力,毫不计较个人的得失。
在1934年10月中旬,毛主席再一次给中央军委提出建议,主张红军主力突击湖南中部,调动敌军进攻江西,消灭敌人。然而,毛主席的这一建议再次被拒绝。他为了打破封锁,暗中联合粤军陈济棠和蒋介石的矛盾,通过五项协议成功推动中央红军顺利突围。
蒋介石在10月初自信满满,认为第五次“围剿”即将胜利,红军的失败已成定局。于是,他和宋美龄匆忙离开医院,飞往南昌。然而,当时蒋介石对于红军的动向却毫无头绪,他的部下纷纷猜测红军的突围方向。蒋介石猜测无从,但依旧坚定地认为,不论红军选择南下、西行或北进,只要一离开江西,便无路可逃。
蒋介石亲自坐镇南昌,指挥“追剿”战役。他命令四路兵马从四面八方向红军追堵。然而,红军早已开始转移,蒋介石的军队也开始从四面向苏区中心进攻,然而却依旧无法掌握红军的行动。
10月22日,蒋介石终于得知红军的突围方向,但他依然无法猜透红军的战略意图。蒋的幕僚们各抒己见,纷纷猜测红军的行动。熊式辉认为红军可能会经过赣南进入广东,贺国光则推测红军可能会从赣南经粤湘边境进入湘南,而晏道刚则认为红军将北上攻入皖苏一带。蒋介石则逐一回应,不断做出自己的判断。即使如此,蒋依旧未能准确掌握红军的计划。
蒋介石开始察觉到红军的行动是一次战略转移,而非简单的战术行动。红军似乎准备从西面突破,于是他迅速向粤军陈济棠、湘军何键下达命令,迅速增兵,在湘南桂东至广东城口一线布置了第二道封锁线。
11月8日,红军以9700余人的代价冲破了国民党的第二道封锁线。随后的战斗中,毛主席对李德的指挥提出批评,认为李德的失误导致了红军浪费了宝贵的时间,并提出了一个新的作战建议:红军不应向文明司前进,而是应转向北方,利用敌人的薄弱环节出奇制胜。然而,博古和李德仍然无视毛主席的建议。
蒋介石获知红军突破第二道封锁线后,再次下令部署第三道封锁线,严令要求全力堵截红军。红军在11月11日经过激战突破了第三道封锁线,取得了暂时的胜利。
11月27日,湘江战役爆发,红军面临着最激烈的战斗,经过一周的殊死搏斗,红军的损失惨重,战斗人员锐减至不足三万。毛主席眼睁睁看着红军的惨痛牺牲,内心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