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的言辞幽默风趣，总是隐藏着丰富的哲理，给人一种耐人寻味的感觉。1938年，国民党高级将领卫立煌向毛主席请教对日作战的战略，毛主席的回答让卫立煌感到困惑不已，似乎没能立刻明白其中的深意。不过，在毛主席稍作点拨后，卫立煌顿时豁然开朗，眼前一亮。那么，卫立煌问了什么问题？毛主席又是如何巧妙地回答的呢？

1938年4月，卫立煌将军亲赴延安，我党和我军对他的到访进行了极高规格的接待。值得一提的是，卫立煌曾经是蒋介石的“反共急先锋”，并为红军及其革命根据地带来了不小的伤害。然而，在抗日战争初期，他却转变为我党我军的朋友。实际上，在红军转为八路军后，曾一度隶属于卫立煌所管辖的第14集团军，而当卫立煌担任第二战区副司令长官时，八路军也属于第二战区的指挥序列。卫立煌担任前敌总指挥时，朱老总担任副总指挥，理论上，他当时算得上是朱老总的“上司”。据《彭德怀自述》一书中记载，尽管卫立煌在指挥上有着权力，他却从未对八路军下过命令。这背后的原因，既与我党的坚持有关，也和卫立煌本人的“非干预、不夺权、不做事”的态度密切相关。正如彭德怀所说，“卫立煌将军是国民党中少数的抗战派”。

因此，为了迎接卫立煌，毛主席特别指示，由军委参谋长滕代远、留守兵团司令员萧劲光等同志组成专门接待班子，负责接待工作。许多老同志对此表示不解，毕竟卫立煌曾亲手带来过无数的血腥，尤其是在鄂豫皖和苏区造成了极大的损失。然而，毛主席则从更宏观的战略角度作出了答复：“从抗战大局出发，争取像卫将军这样的国民党高级将领，对整个国共合作局面将有着深远的影响。”毛主席强调，“接待规格要高，一定要热情而隆重。”

卫立煌到达延安的那天，毛主席特意派出了萧劲光等人，早早地出城20公里迎接他们，同时，延安各界也组织了热烈的欢迎队伍。卫立煌对这种超出预期的接待感到既惊讶又有些忐忑不安。在前往延安的路上，他心中依旧有些不确定，但一到延安，他便感受到了我党真诚的接待和红色根据地人民精神的风貌。这次到访，卫立煌的确是有目的的——他表面上宣称是“路过延安，顺便探访友军”，但其实他有两个目的：一是亲眼看看红色根据地的情况，二是想向毛主席请教一些具体的战术问题。

抗战初期，卫立煌的战绩并不理想，许多战斗中他都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有人告诉他，八路军的战术与国民军完全不同，他们不和敌军硬碰硬，而是通过灵活机动的游击战术，找准敌军的弱点进行打击。卫立煌逐渐意识到，游击战、运动战的确是八路军的长项，尤其是他们神出鬼没的游击战术，八路军在这一方面甚至能当国民党军队的老师。之后，卫立煌尝试了几次小规模的运动战和游击战，结果也取得了不错的效果。但关于对日作战的战略战术，卫立煌依然有许多疑惑，特别是在“游击战”方面，他希望能亲自向毛主席请教。

卫立煌在延安受到了毛主席、朱德、周恩来等人的热烈欢迎。毛主席特意邀请他到自己的窑洞做客。在窑洞中的卧室兼办公室里，毛主席首先向卫立煌表示了感谢。此前，卫立煌曾冒着被蒋介石惩罚的风险，给八路军提供了100万发子弹和20万枚手榴弹。国民党表面上认可了八路军的合法性，但在许多方面却给八路军设置了障碍，甚至连基本的军装都没有足够供应。如果有人同情八路军，国民党内部的顽固派更是纷纷展开打压，甚至给这些人扣上“红帽子”。因此，卫立煌的举动既罕见又大胆，毛主席因此称赞道：“卫将军的支持，简直是‘雪中送炭’。”

卫立煌对于毛主席的支持表示赞同，他说：“八路军是抗日的军队，只要是抗日的，我都应该一视同仁。”随后，卫立煌向毛主席提出了几个问题：“敌强我弱，这场战争我们应该如何应对？日本军队如此强大，我们的战略战术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毛主席微微一笑，并没有立刻作答，而是邀请卫立煌一起散步边走边谈。

两人刚走出窑洞没多远，毛主席便注意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位老大爷正在牵着毛驴上坡。毛主席停下脚步，指着那头毛驴问卫立煌：“卫将军，你猜，这头毛驴上坡的时候会先迈哪条腿？是左腿还是右腿？”卫立煌被这个看似无厘头的问题弄得一头雾水，心想：“毛主席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毕竟，虽然卫立煌见过许多毛驴，但他从未注意过这种细节。于是，他尴尬地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毛主席笑着答道：“我曾经仔细观察过，通常毛驴会先迈左腿，再迈右腿。”恰好这时，那位牵驴的老大爷走近，卫立煌不禁注意到，那头毛驴确实首先迈出了左腿。卫立煌不禁感慨：“没想到毛主席观察得如此细致，连这种小事都能注意到。”

毛主席解释道：“我喜欢走走看看，仔细观察，我发现很多事情背后都有规律可循。”随后，两人继续前行，途经一处训练场时，毛主席再次停下脚步，指着正在用小米饭吃得津津有味的八路军战士，向卫立煌提出了第二个问题：“据我所知，卫将军16岁就开始当兵，应该记得很多当兵时的事情吧。我问你，如果你吃完了一碗饭，还想吃第二碗饭，通常你会怎么做？”

卫立煌愣住了，这个问题让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毛主席想表达什么。于是，他实事求是地回答：“我的经验是，第一碗饭盛得少一点，这样我很快能吃完，吃第二碗就不耽误。”毛主席笑道：“你很有经验，我年轻时也当过几个月兵，那时饭菜有限，如果第一碗盛得太多，就抢不到第二碗了。”说到这里，卫立煌将军终于理解了其中的含义，毛主席并非单纯讲述吃饭的小技巧，而是引申出一个更深刻的道理。

接着，毛主席解释道：“毛驴先迈左腿再迈右腿，这是我观察到的一种规律。日本军队的战斗方式也有规律可循，只要我们研究透了这些规律，就能找到应对的办法。”毛主席继续说道：“我们的战士认为，日本军队像一头倔强的驴，硬碰硬的方式是无法制服它的。要想战胜这头倔驴，我们得先拽住它的尾巴，让它消耗掉力量，再给它致命一击。”卫立煌恍然大悟，这番话让他一下子明白了毛主席的战略思想。

毛主席还继续阐述了“吃第二碗饭”的含义。他指出，“如果第一碗饭盛得太满，第二碗就难以吃到，这意味着一个人不能过于贪心，做事要有节制，贪多嚼不烂。”毛主席进一步指出，抗日战争并非短期能胜利，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