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很多观众都知道,新中国成立之后,全国各地建立了很多革命纪念馆,并把革命战争年代使用的很多物品,都放到了博物馆当中,以方便后人参观学习。在众多的革命纪念馆当中,山东省菏泽市建成的革命烈士纪念馆,也是最为典型的例子。在这家革命博物馆当中,珍藏了一个破旧的针线包,引起了参观游客的关注。
一位退休大妈,看到这个针线包之后,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她最终确认,那是自己使用过的针线包之后,也引起了博物馆馆长的关注。当这位大妈,报出自己的名字朱文起的时候,更是让博物馆馆长激动地表示,找您很久了。而这个不同寻常的针线包背后,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一、参加革命
在一九四一年的时候,抗日战争进入了最艰难的时刻,日本侵略者发动了太平洋战争,并在海上遭到了美国的沉重打击。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日本侵略者加紧了侵华的步伐,并对敌后根据地进行了大规模的扫荡,不仅让老百姓深受其害,而且还让共产党领导的革命根据地,遭到了严重的破坏。
作为定陶县的特支委书记,游文斋领导的八路军游击队,也陷入了重重困难当中,尤其是地下交通员的牺牲,让他们的工作,陷入了无法开展的境地。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之下,游文斋决定让他的婶子朱文起,来接替地下交通员的工作,帮助他们运送情报。
之所以做出这样的选择,一方面是因为朱文起是贫苦出身,她的丈夫去世之后,朱文起便一直带着孩子们讨饭为生;另一方面是因为朱文起目标非常小,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然而让游文斋没有想到的是,当他找到朱文起的时候,朱文起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他,因为在朱文起看来,如果不能把日本鬼子赶跑,老百姓就过不上好日子。
二、运送情报
朱文起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把一份机密情报运送到镇里面的地下交通站,因为途中要路过一个碉堡,所以朱文起也显得非常谨慎。她把游文斋交给自己的绝密情报,放到了针线包里面,然后缝在了自己的内衣当中。因为当年灾患不断,老百姓大都活不下去了,所以只能外出讨饭。
所以当朱文起路过碉堡的时候,日伪军看到一个要饭的走了过来,便赶紧躲了起来,因此也让朱文起顺利地通过了敌人的防线。这时候游文斋才发现,朱文起完全不用打扮,她本身就是一名讨饭的,所以在完成任务的时候,表现得非常顺利。
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朱文起承担的任务越来越艰巨了,而她也在游文斋的帮助之下,成功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这对于朱文起来说,也是没有想到的事情,她当即表明了决心,即使自己豁出命去,也要把党组织交给她的任务完成好。听到朱文起的表述之后,游文斋也感到非常欣慰。
三、运送革命传单
在一九四二年的时候,游文斋又交给了朱文起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让她把一些革命传单送到县城里面去。因为这项任务很难完成,所以朱文起也想了一个特别的办法,她把传单放到自己的内衣里面,然后找了一个良民证,就挎着她讨饭的篮子走了。
到了县城跟前的时候,朱文起发现这里的把守非常严,与之前遇到的情况完全不同。为了争取主动权,朱文起凭借自己讨饭时的机灵劲儿,主动和伪军头目攀谈了起来,声称自己曾经见到过他,两人在一家喜事儿的宴席上,还曾经攀谈过。虽然对方也拿不准主意,不过他还是把朱文起放了过去,正当朱文起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站在一旁的日本人堵住了去路。
他们不仅把朱文起的篮子翻了个底朝天,而且还让朱文起到炮楼里面去,打算对她搜身。看到这样的情况之后,朱文起索性躺到了地上,使出了撒泼耍赖的方式,最终混过了检查。当传单张贴到大街小巷的时候,日伪军都感到难以置信,他们完全不知道,这些传单是从哪里来的。
四、剿灭汉奸
在朱文起参加革命的几年时间当中,她也曾经立下了一个大功,那就是帮助八路军游击队铲除了一名汉奸,他的名字叫王子文。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汉奸,王子文不仅和日本人勾结在一起,无恶不作,而且手下还有三千多人的兵马,实力也是非常雄厚的。不过在一九四五年的时候,革命形势已经非常明朗了,王子文却仍然执迷不悟。
在王子文的身边,也有我党的一位卧底,他就是王子文的警卫排长秦锡爵。为了从秦锡爵的身上,把情报传递出来,游文斋再一次找到了朱文起。这一次朱文起并没有假扮成讨饭的人,反而化妆成了一个媒婆,并来到了秦锡爵驻守的地方,声称给他介绍了一个漂亮姑娘。
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秦锡爵赶紧拉着她来到了一间房里,并将情报塞到了她的手中。正是凭借这份情报,八路军不仅了解到了王子文的准确位置,而且还派出了大量的部队,将他一举剿灭了。在临死之前,王子文也感到非常疑惑,好像自己跑到哪里,都会被八路军了解到行踪。
五、结语
革命胜利之后,朱文起并没有向党组织提任何要求,她因为自己的文化水平低,主动要求到一家单位的食堂里面,成为了一名做饭阿姨。不过在一九七零年的时候,朱文起也就退休了,当她按照单位的安排,参观革命烈士纪念馆的时候,才发现了自己曾经使用的那个针线包。
听到朱文起的表述之后,博物馆馆长特意把她留了下来,并详细了解到了针线包的用途。也正是从那时候起,前来菏泽市博物馆参观的人们,都知道了朱文起为革命工作,做出了巨大贡献。如今那只破旧的针线包,仍然静静地躺在博物馆当中,似乎在诉说着当初的种种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