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互联网在中国普及后,除了四大名著,年轻人可能很少接触到《说唐》这样的演义小说了。虽然这样的题材依然有不少影视剧,但许多年轻人可能只听说过隋唐十八好汉。这些好汉大多出自小说创作,历史上并没有多少真实依据。比如演义中的第一猛将李元霸,他的大锤横扫千军的形象非常有力量,但实际上,这样的人物并不存在。李元霸的原型是唐高祖李渊的三子李玄霸,但李玄霸年纪轻轻就因病去世,根本没有机会成为传说中的英雄。
在历史上,讨论唐朝初期的第一猛将时,李元霸显然不在名单上。至于隋唐好汉中的其他人物,如宇文成都、裴元庆、雄阔海、伍云召等,也都是虚构的角色。《说唐》中的最后三条好汉分别是秦琼、尉迟恭和雄信,这三位是真实的历史人物,同时也出现在演义中。然而,历史和小说中的排名可能不完全一样,比如在《隋唐演义》中,秦琼和尉迟恭并列第十三。 根据史书的记载,唐太宗李世民在玄武门之变夺取政权后,曾多次做恶梦,感到不安。为了安抚自己,他让秦琼和尉迟恭守在卧室门口站岗,这样他就能安稳入睡。自此,这两位武功卓越的将领被尊称为门神。每到过年时,农村家家户户都会贴上秦琼和尉迟恭的画像。由此可以看出,两人似乎武艺相当,地位相似。不过,本文重点讨论秦琼,认为从个人武力来看,秦琼应该比尉迟恭更为强悍。 首先,秦琼归顺唐朝后,随唐太宗四处征战,而尉迟恭此时还在隋末的军阀刘武周麾下效力。《旧唐书·唐太宗本纪》中记载,公元619年,唐太宗率军攻打刘武周时,曾有一路唐军被尉迟恭打败,几个将领被俘。随即,唐太宗派殷开山和秦琼前去迎战,在美良川一带大破尉迟恭,秦琼功劳最大。《旧唐书·秦琼传》也提到,秦琼勇猛有加,战功显赫,多次从战斗中脱颖而出。唐高祖李渊亲自对他进行赏赐,甚至表示,自己的肉也能割下来给他吃,其他奖赏更是层出不穷。 当然,仅凭一场战斗并不能完全证明秦琼与尉迟恭的武力高低。接下来,我们还可以从更多史料中了解两位的表现。公元620年,唐太宗再次征讨刘武周的军师宋金刚的部队。程咬金、徐世勣与秦琼等名将在介州大败敌军,追击数十里,尉迟恭此后投降唐军。不过,近年来在陕西西安发现的一块唐代墓碑揭示了一个有趣的事实,墓志铭显示尉迟恭并非主动投降,而是被秦琼俘虏的。这块墓碑属于秦琼的后人,墓主名叫秦怀道。 墓志铭上写到,秦琼曾是隋龙骧将军,并且在唐高祖李渊的带领下,亲自捉拿尉迟恭。这与《旧唐书》的记载有所不同,显示秦琼的武力比尉迟恭更强。尽管正史中并未提到秦琼俘虏尉迟恭的事,有人猜测,唐太宗可能故意淡化了秦琼的功劳,或者这是秦家后代自吹自擂。毕竟一千多年前的事情,已难以考证,但可以看出,秦琼在当时的确拥有极高的武力。 《旧唐书》中的记载也显示,秦琼在唐太宗的征战中屡次显露身手。如果敌军中有猛将出战,唐太宗便会派秦琼上阵消除威胁。历史记载称,秦琼每次都能在千军万马中轻松斩敌,所向披靡,令唐太宗更加重视他。 因此,从多方面的史料来看,秦琼无疑是唐初的第一猛将,即便我们不考虑秦怀道墓志铭的发现,秦琼的勇武和战功也足以让他成为唐朝开国的一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