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毛主席去世,当华国锋赶到中南海时,毛主席已无呼吸,情急之下,华国锋迅速下达了一项命令,正是这个决定令后人感激不已。
1976年9月9日凌晨0时10分,中南海游泳池住地,随着心电图仪器的一声长鸣,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华国锋匆匆赶到现场时,面对的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与医生无奈的确认。
也就是在这一刻,一道足以改写历史惯例的指令在极度紧绷的氛围中诞生了。
摆在华国锋面前的不仅仅是生死的自然规律,更是一个巨大的社会难题:这一年里,周总理与朱老总相继离世,国人的情绪防线早已紧绷到了极致。
若此时按照常规进行火化,亿万群众无处寄托的悲痛很可能演变成不确定的社会震荡,海外谣言也会趁虚而入。华国锋没有丝毫迟疑,当即拍板:打破“土葬”或“火化”的既定思维,原状保护遗体,把这根“定海神针”留下来。
但这短短的一句“长期保存”,抛给执行者的却是一场要在几小时内攻克世界级技术壁垒的“生死时速”。
最先发难的是看似简单的棺罩,按照当时的瞻仰要求,棺罩长度必须达到2.2米,可那是1976年,北京最大的有机玻璃厂,生产极限也只有1.6米的板材。
此时距离天亮只有十几个小时,工厂里那一夜灯火通明,工人们在巨大的心理高压下,竟然硬生生通过无缝拼接技术,在黎明破晓前造出了那具原本“不可能存在”的有机玻璃棺。
然而,物理上的拼接只是第一关,更凶险的较量发生在微观世界。
卫生部紧急抽调了徐静及来自北京协和医院、军事医学科学院的12名顶尖专家,这支临危受命的“防腐特种部队”面临的是史无前例的难题。
在人民大会堂的瞻仰大厅,每天涌入的人流带来巨大的热量,让室温一度飙升到15摄氏度以上,这对于要求恒定在6-7摄氏度的遗体环境简直是灾难。
传统的冰块降温根本不稳定,制冷专家不得不在现场通宵达旦地调试半导体装置,为了那几度的温差,每个人都熬红了眼。
与此同时,那12名专家在临时搭建的工作室里连续奋战了53个小时,对防腐液中福尔马林与甘油的配比进行了无数次微调,既要保证机体细胞的绝对稳定,又要维持皮肤最自然的色泽,这不仅是医学操作,更像是在钢丝绳上进行的艺术雕刻。
这边的瞻仰还在继续,另一场更为浩大的“基建战役”已经悄然打响。
为了给领袖安一个永久的家,1976年11月,代号为“一号任务”的水晶棺研制与纪念堂建设同步启动。这是一场举全国之力的总动员:山东送来了坚硬的花岗岩,湖北运来了细腻的大理石,江苏东海县的群众更是像是寻宝一样,精选了数十吨一级的天然水晶石料连夜进京。
要把硬度极高的水晶熔炼成棺,难度堪比登天。水晶的熔点超过2000度,在国内没有大型加工设备的情况下,北京玻璃总厂603厂的工人们采用了一种极其悲壮的“土法”——打砣。
在氢氧焰灼人的热浪中,工人们穿着厚重的防护服,脚踩着冷却水,皮肤被烤得生疼也寸步不退,一点点将水晶粉料堆熔成型。
随后,这些粗糙的水晶坯料被送往北京第一机床厂,在重达数吨的磨盘下,被打磨到了“发丝级”的平整度。
更令人惊叹的是棺内的光学设计,为了让躺在棺中的领袖面容看起来安详且富有光泽,同时又不能让灯光产生的热量造成任何损伤,以光学泰斗王大珩为首的团队,设计了一套极具创造性的“光学整容”系统。光线在经过特殊的过滤与反射后进入棺内,将所有对遗体有害的光谱统统隔绝在外。
1977年,当天安门广场南侧那座庄严的建筑在短短181天内拔地而起时,位于地下代号“769”的绝密空间里,关于温度、湿度与气体的几百次精密调试也终于尘埃落定。
如今,当你走进毛主席纪念堂,看到那具晶莹剔透的水晶棺时,你看到的不仅仅是一项保存技术,而是一个特殊时代里,无数人为了一个共同的信念,用凡人之躯对抗时间、对抗高温、对抗所有“不可能”而铸就的奇迹。
这其中既有华国锋当年那个力排众议的关键决断,更有无数工匠与科学家在那个寒来暑往中,默默付出的极致忠诚。
信源:CCTV——知情者说:毛泽东遗体是如何保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