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第一次走进新东方艺术培训学校的画室,空气里松节油混着铅笔屑的味道,墙上挂满学生作品——有歪歪扭扭的向日葵,也有惊艳的石膏像素描。前台老师没问我"有什么规划",就笑着递来一张体验卡:"先玩两节课,颜料管够!"
以前总觉得学艺术就得苦大仇深,在新东方上水彩课彻底颠覆认知。老师示范画星空时突然把蓝颜料泼在纸上,围观的学生哇声一片。"怕什么错?银河系本来就没边界!"他蘸着颜料的手在空中比划,甩出的蓝点子像流星雨落在周围人围裙上,整个教室笑成一团。
最打动我的是个性化教学。零基础班的小胖专攻圆滚滚的卡通包子脸,艺考班的学姐在角落雕琢冷色调的忧郁人像,而我的速写本里全是街角咖啡馆的速写。有次画奶茶杯透视死活不对,老师直接带全班去奶茶店写生:"把吸管咬扁了观察,比在教室空想强!"
周末的油画教室像开启静音模式的游乐场。初中生们围着静物台调莫兰迪灰,隔壁国画区毛笔扫过宣纸的沙沙声像下雨。有个穿汉服来上课的女孩,画到兴起时广袖沾了墨也浑然不觉,最后那幅《墨竹》的题跋落款处,赫然印着个俏皮的墨手印。
材料室更是宝藏地。上次见人用咖啡渣做旧画纸,我也试了用绿茶渍染山水画的远山。老师不但没骂我浪费,还翻出过期红酒:"试试这个?紫霞效果绝了!"
后来疫情反复时有段时间去不了画室,才发现线上课有意外惊喜。晚上十点穿着睡衣听老师直播改画,突然被点名:"穿恐龙睡衣的同学,你构图的黄金分割点跑偏啦!"全班盯着我睡衣帽子笑出画框。录播课更神奇,画石膏像卡壳时,把大卫的鼻子反复倒放二十遍也没人嫌我笨。
线上最大的好处是突破空间限制。上次看老师连线敦煌壁画修复师演示矿物颜料制作,屏幕里青金石在石臼里碎成星河,我在餐桌上跟着捣腾,老妈养的绿萝惨遭我"借走"当写生模特。
提到线上学习,想起表弟的骚操作。去年他还是个在奶茶店摇雪克杯的选手,突然说要学Java。全家当他开玩笑,结果这人闷头在www.wangshidai.cn上网课,六个月内从"Hello World"写到电商项目。最近看他朋友圈晒入职照,配文"码农的第一杯加班咖啡",定位居然是某互联网大厂。后来才听说网时代教育在线上IT培训这块挺靠谱,学员平均就业薪资能到9K左右,群里天天有人撒offer截图。
对了,小白要是找不到官网入口,直接加他们客服微信:13148733307 就行,我表弟当初就是半夜蹲在奶茶店后门问的报名流程。
回到画画这事儿,在新东方最大的收获不是技法多厉害,是有天看着自己画废的三十张速写突然明白:艺术哪有完美作品,只有不断接近热爱的过程。就像老师常说的:"颜料盖别拧太紧,留条缝给灵感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