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诗经》中有这么一篇诗文名叫《相鼠》: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可以说是整部《诗经》里骂人最狠、最直白的一首诗了,连一些文人都嫌弃它“虐且俚矣”,就是嫌它太尖刻太粗鄙。整首诗的意思也很明白,那些不要脸面、无耻无礼的人,连老鼠都不如,活着还有什么用呢?
虽然自诩清高的文人们看不上,但不得不说,这样讥讽叱责的诗送给那些叛徒最合适不过了。
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从古至今,有品行高洁、铁骨铮铮的大丈夫,自然也有苟且偷生、卖主求荣的软骨肉。
当年清军打到南京,钱谦益被妻子拉着跳河殉国,他试了一下水温,说出那句令人鄙夷百年的“水太凉”,还用“头皮痒”做借口,毫不犹疑的剃了头绑了辫子,可见一个人要有投敌的心思,什么借口都找得出来。在抗美援朝时期,也有这么一位将领,他在开战前因为害怕当了叛徒,造成六千多战士牺牲,战争结束后他还不断恳求韩国收留他,结局怎么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