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76年9月13日的报纸上,一个不起眼的名字陈列在毛主席守灵人的名单中,这便是毛主席生前的护士孟锦云。
作为毛主席最后一位为毛主席守灵的人,孟锦云曾陪伴毛主席489个昼夜,是毛主席最后生命之旅的见证人之一。
孟锦云曾深情地回忆道:“毛主席虽然是伟人,同时也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老人,也有普通人的种种情感……”
一、选为舞伴、观察主席
1963年4月,身为舞蹈演员的孟锦云由于功底扎实,被领导安排进了中南海,主要的演出任务是陪同中央首长跳舞。
当时,中央首长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只能在空闲时间与一些舞蹈演员跳一跳舞,歌舞团的演员过了审查,就可以进入中南海。
一天晚上,孟锦云和几个女伴早早地来到舞厅等候,到了10点左右,会场音乐突然停止,所有人都站起了身。
对一切都好奇的孟锦云抬头望去,才发现是毛主席走了进来,孟锦云回忆说:“那天,主席穿着中山装,袖子又粗又长……”
进门之后,毛主席坐在了专用的沙发上,紧接着服务员端着装有毛巾的盘子走到毛主席面前,毛主席拿起毛巾擦了擦脸和手。
没一会儿,一位工作人员凑到毛主席的耳边,轻声说了一些什么,毛主席像是同意了什么,会场由此再次响起了音乐。
接着,一位文工团团员来到毛主席面前,优雅地伸出了手,邀请毛主席跳舞,毛主席随即起身,两人一起走向了舞台。
孟锦云紧紧盯着毛主席,想看毛主席如何跳舞,毛主席一边与舞伴交谈,一边不协调地迈着大步,但是整个人却显得非常轻松。
音乐结束后,文工团团员带着毛主席来到沙发边,示意毛主席坐下休息,孟锦云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试图发现毛主席的秘密。
随着第二支曲子响起,孟锦云再次向毛主席所在位置望去,毛主席不经意地一瞥,发现了正在偷看自己孟锦云。
尴尬的孟锦云连忙对着毛主席微笑,鼓足勇气之后,孟锦云径直走到了毛主席的面前,学着刚才前辈的样子,邀请毛主席跳舞。
毛主席微笑着起身,拉着孟锦云的手,信步走向舞台,刚刚还胸有成竹的孟锦云突然开始慌张起来,不知道该跳什么舞蹈……
二、亲切交谈、有说有笑
毛主席察觉到了孟锦云的紧张,旋即安慰她说:“不要紧张嘛,小同志,我看你的舞蹈跳得很好。”
在毛主席的悉心带动下,孟锦云的舞步开始正常起来,毛主席询问孟锦云说:“小同志,你是不是新来的?”
“主席,我是第一次来这里。”孟锦云连忙回答道。
毛主席轻挪几步说:“怪不得呢,你叫什么名字呀?”
孟锦云低头看着毛主席的脚回复说:“我叫孟锦云。”
“是嘛,那你跟孟夫子一个姓呢!”毛主席略带玩笑地说。
孟锦云怎么也不会想到,孟夫子日后会成为毛主席称呼自己的外号,当得知孟锦云是湖北人时,毛主席表示自己是她的半个老乡。
经过这次共舞,孟锦云便与毛主席熟识了许多,每逢周末,孟锦云总会前往中南海,与毛主席跳一支舞。
由于没有了紧张的情绪,孟锦云经常同毛主席开玩笑,其中一些活泼又稚气的提问,总是逗得毛主席开怀大笑。
一次,孟锦云询问毛主席说:“主席,你的下巴有一颗痣,我小的时候听奶奶说,这个位置有痣,代表您有福气呢。”
毛主席眯眼看着孟锦云,发现孟锦云的脸上也有一颗痣,便回复说:“你的脸上也有一颗痣,你不是也有福气吗?”
孟锦云撇着嘴说:“您的痣是湖南痣,我的痣是湖北痣,不一样的。”
听孟锦云这么一说,毛主席当场大笑起来,然而,这段欢乐的时光并不长,随着历史进入六七十年代,孟锦云也遭到了不公正的对待。
直到1975年9月,在毛主席的关照下,孟锦云才得以回到中南海,留在毛主席身边工作,“孟夫子”的称呼就是从这时开始的。
三、主席生日、私下申请
在毛主席身边工作期间,毛主席经常利用故事来教导孟锦云,这令孟锦云获益匪浅,两人相处时,总是有说有笑的。
有一次,毛主席拿着杂志社要发表他的文章交给孟锦云,并让孟锦云完整地给他读一遍,孟锦云直接读了起来。
诗中有一句“不许放屁”,孟锦云独到此处时,直接笑了起来,然后又故意大声地重复了一遍,读完之后,孟锦云打趣道:“主席,您的诗里说不许放屁,可是您今天放了28个屁,我可都记得呢。”
毛主席忍不住笑说:“好啊,孟夫子,你还记我的黑账。”
1975年12月26日,毛主席迎来了有生之年的最后一个生日,长期卧病在床的毛主席决定下床走走,孟锦云在一旁搀扶。
来到大厅之后,毛主席艰难地坐在沙发上,孟锦云开心地说:“主席,今天可是您的生日,按照我们那里的习俗,小辈是要给老人磕头的!”
尽管毛主席表示自己受不起,孟锦云还是跪在了地上,给毛主席磕了三个头,过程中,毛主席不时地向前倾斜身子。
紧接着,其他工作人员纷纷效仿孟锦云,给毛主席磕起头来,毛主席一直开心地让众人起身,眼角明显泛着泪光。
当天晚上,毛主席又说出了总是挂在嘴边的那句话:“都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领自己去啊!”
看到毛主席虚弱无力的样子,孟锦云总是躲在一边哭泣,为了照顾毛主席,孟锦云一直坚持到近30岁,还没有要自己的孩子。
孟锦云想生一个孩子,但是又不敢向毛主席表明,只能私下对张姐诉苦,张姐十分同情孟锦云,便向毛主席汇报了孟锦云的请求。
然而,毛主席却意味深长地回复道:“告诉小孟再等一年吧,等到我死了以后,让她再生个孩子吧!”
或许,当时的毛主席已经预感到自己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