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黄百韬苦等2天接到撤退命令,却望着一座铁桥懊悔:我真的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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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23 17:3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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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11月4日,淮海地区的上空战云密布,一场大决战即将拉开大幕。这一天,粟裕、谭震林等人联名发布了《华东野战军淮海战役攻击命令》。同样是在这一天,国军参谋总长顾祝同受蒋介石的委派,从南京坐飞机到达了徐州。顾祝同此行的目的,是与徐州剿总司令刘峙及其手下的将领,商讨“徐蚌会战”的作战方案。

当时,国军高层虽然制定了“徐蚌会战”计划,即全线退守淮河,重新构筑防御体系,以确保江南地区之安全。但是对于如何退守淮河,国军内部却争吵不休,有两种不同的意见。第一种意见是放弃徐州等重镇,直接撤退到淮河南岸进行防御,也就是纯粹的“守淮”。第二种意见是于淮河北岸,在徐州和蚌埠之间的铁路沿线上部署防御,即变相的“守淮”,实质上是守备徐州。

顾祝同来到徐州之后,立即召开了作战会议,让刘峙及其手下的邱清泉(第二兵团司令官)、黄百韬(第七兵团司令官)、李弥(第十三兵团司令官)、孙元良(第十六兵团司令官)等人研究讨论。在会议上,李弥和孙元良认为徐州易攻难守,而且与蚌埠之间的补给线过长,应该直接退到淮河南岸进行防御。

但是,邱清泉和黄百韬则不这么认为,他们觉得徐州是陇海铁路和津浦铁路的交汇之地,战略地位非常重要,而且国军在徐州经营多年,其工事坚固、粮弹充裕,徐州不仅要守,而且要以此为基点夺回失地。顾祝同在听取众位将领的意见之后,责令刘峙先把部队收拢在徐州,他自己从徐州赶回到南京,向蒋介石当面汇报情况,请蒋介石定夺。

11月5日,黄百韬乘坐火车赶回国军第七兵团的驻地新安镇。在火车上,黄百韬无不担忧地对第25军军长陈士章说:“作战计划迟迟定不下来,恐怕现在我们想撤退到徐州,也来不及了!”说完之后,黄百韬哀叹一声,将目光投向了车窗外面,陷入了沉思。第25军军长陈士章不知道如何宽慰黄百韬,遂在旁边沉默不语。

在国军众多将领之中,黄百韬算是一个另类。黄百韬虽然身居兵团司令高位,但总觉得低人一头,原因就是他并非黄埔军校出身。早年间,黄百韬先后在江苏军阀李纯、奉系军阀张宗昌手下任职。后来,张宗昌被蒋介石消灭,黄百韬这才投靠到蒋介石的麾下。按照蒋介石的用人原则,黄百韬这个降将自然不会进入他的法眼,最开始并没有委任黄百韬什么实权职务。

黄百韬也明白其中的原因,觉得唯有好好表现,才能在派系林立的国军内部出人头地。黄百韬也确实有几分本事,无论是出谋划策还是训练新兵,都是成绩斐然。在皖南事变中,黄百韬积极为顾祝同献策献计,慢慢得到顾祝同的信任和器重。在顾祝同的关照下,黄百韬顺利出任第25军军长,从此他就将顾祝同视为自己的贵人。有了顾祝同这个靠山,黄百韬的仕途开始平步青云,于1948年8月前后当上了国军第七兵团司令官。

黄百韬接到委任状之后,受宠若惊,当即表态说:“国家厚我,领袖厚我,有死而已。”当时,黄百韬第七兵团一共下辖四个军,分别是第25军、第63军、第64军和第100军,总兵力接近十万人。在国军徐州剿总序列中,黄百韬第七兵团的实力仅次于邱清泉第二兵团。然而,黄百韬后来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是有多么的凶险。

随着济南战役的结束,国共双方在山东南部和江苏北部的接壤地带重兵对垒。华东野战军随时可以大举南下,而位于新安镇一带的黄百韬第七兵团,自然成为了华东野战军南下的首要歼灭目标。可以说,黄百韬第七兵团处在与华东野战军对决的最前沿。黄百韬每天都能接到华东野战军正在频繁调动的情报,对此黄百韬忧心忡忡,他判断自己即将遭受华东野战军进攻。

黄百韬没有办法阻止即将爆发的大战,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让第七兵团远离华东野战军,转移到较为安全的地方。当时,在黄百韬看来,这个较为安全的地方就是徐州,让第七兵团与徐州的大部队会合,才能免遭被切割围歼的命运。因此,黄百韬很早就向刘峙建议,赶快把第七兵团调到徐州。可是,刘峙犹豫不决,最开始并没有同意黄百韬的建议。

直到11月4日,顾祝同在召开完作战会议之后,刘峙这才向黄百韬下达了撤退到徐州的命令。11月5日,当黄百韬坐火车回到新安镇,他立即做出撤退部署,让手下的四个军尽快做好撤退准备,不要耽误时间。可是,就在黄百韬紧锣密鼓部署撤退之时,事情发生了变化,刘峙一个电话打到了他的指挥部。

刘峙在电话中说道:“焕然老弟(黄百韬,字焕然),上峰刚刚发来指令,贵兵团暂时还不能撤退。”

刘峙的话还没说完,黄百韬就急了,质问道:“为什么?我部现在非常危险,对方就要发起进攻了,再不撤退就完蛋了。”

刘峙不紧不慢地说:“上峰有命令,让贵兵团在原地稍等片刻,接应一下第九绥靖区部队,等两部会合之后,再向徐州撤退。”当时,国军第九绥靖区驻扎在新安镇以东的海州和连云港一带,由李延年指挥,由第44军和地方部队组成。

黄百韬气愤不已,在电话中说道:“第九绥靖区不是从海上坐船撤退吗?为什么突然改从陆上撤退了?大战在即,让我部在原地接应,这不是开玩笑嘛!”

刘峙笑了笑,说道:“焕然老弟,恭喜你啊,上峰已经决定将第44军划归到贵兵团了,你们的实力又增强了。现在贵兵团已经拥有五个军的编制,老弟你应该高兴才对,可别辜负了老头子对你的厚爱啊!”

黄百韬苦笑一声,这要是放在之前,他肯定会高兴,但是以现在的局势来看,自己宁愿不要这个军,赶紧撤退。没办法,黄百韬在电话中“客气”了一番,只好无奈接受这样的现状。这样一来,原本计划赶快撤退的黄百韬,就停留在了新安镇,等待第九绥靖区第44军等部队与第七兵团会合。

在等待期间,黄百韬焦躁不安,因为各种情报显示华东野战军即将发起进攻。黄百韬的情绪有些失控,他一会在电话里催问李延年:“第九绥靖区何时能够到达新安镇?”一会又在电话里向刘峙抱怨:“我部究竟何时可以撤退?”没有人能给黄百韬确切的回答,气得黄百韬愤怒地将电话摔在了桌子上。

11月5日晚上,华东野战军前线部队发现黄百韬兵团有撤退迹象。如果让黄百韬兵团撤退了,那么整个淮海战役的战略设想就将落空,华东野战军将无法阻止国军徐州剿总部队全线退守淮河。此时,粟裕当机立断,决定将攻击时间提前到11月6日晚。可以说,战场局势瞬息万变,战事双方都很紧张,谁能够争取时间早点行动,那么谁就占据了战场上的主动。

话说回来,让黄百韬兵团在新安镇接应第九绥靖区的决定,是谁做出来的呢?不是别人,正是蒋介石。蒋介石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他错误判断了战场局势,错误判断了华东野战军的进攻方向。蒋介石始终认为,华东野战军的攻击目标不是黄百韬兵团,而是黄百韬兵团东边的第九绥靖区。在蒋介石看来,第九绥靖区控制着海州、连云港等港口,这是国军的海上生命。按照华东野战军的惯例战法,必然首先进攻海州和连云港,切断国军的海上通道。

但是这一次,蒋介石完全错了。华东野战军的战略设想是歼灭国军徐州剿总主力部队于长江以北,如果首先进攻海州和连云港的第九绥靖区,那么必然使国军徐州剿总主力部队警觉,进而快速撤退。而且,对于华东野战军来说,第九绥靖区这个猎物实在太小,进攻第九绥靖区并不能实现牵制国军徐州剿总主力部队的目的。

而黄百韬第七兵团就不一样了,其有四个军,兵力接近十万人。如果对黄百韬兵团实施了包围,那么国军徐州剿总肯定不会对此不管不顾,肯定会来救援黄百韬兵团。这样一来,就实现了牵制国军徐州剿总,阻止其撤退的战略目的。可以说,蒋介石的错误判断,为日后黄百韬第七兵团的覆灭埋下了伏笔。

11月6日,黄百韬极度苦闷,他召集手下将领开会,研究讨论撤退的相关事宜。黄百韬常常望着东方发呆,急切盼望着第九绥靖区部队赶快到了,然而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这一天,黄百韬并没有等来第九绥靖区部队。6日晚上,黄百韬彻夜未眠,脑海中浮现出一段段自己征战沙场的往事。黄百韬内心极度恐惧,他想起了在豫东战役中被俘虏的区寿年,想起了在孟良崮战役中兵败身死的张灵甫。

黄百韬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觉,他干脆不睡了,来到作战地图前看了起来。不一会,黄百韬让警卫请来了蒋介石派到第七兵团的战地视察官李以劻。黄百韬满面愁容对着李以劻说道:“作战计划一再变更,让我在这里苦等,正是将帅无才,累死三军。我并不是贪生怕死,这次大战是生死较量,不同以往,如果闹不好,大家都会葬送在这。”

黄百韬越说越激动,他甚至拉着李以劻的手说道:“如果我部被包围,希望别的兵团赶快来救。古人说,胜利举杯相庆,败则拼死相救。这次战事与以前战役性质不同,是主力决战,关系存亡。你是总统派来的,请你转告总统,要注意激励各级战场指挥官,否则同归于尽,谁也走不了。我黄某受总统知遇之恩,生死早已置之度外,我决不辜负总统期望,我临难是不苟免的。请你记下来,一定要上报到总统那里。”

11月7日凌晨,第九绥靖区部队仍旧没有赶到新安镇,黄百韬仍旧没有接到撤退命令。痛苦万分的黄百韬决定不等了,他安排非战斗人员先行撤退,之后便在指挥部内像发了疯似的大喊大叫:“第九绥靖区部队到哪里了?距离新安镇还有多远?”7日上午,第九绥靖区部队终于慢慢腾腾地赶到了新安镇,黄百韬既兴奋又紧张,立即命令各部队按照原定计划进行撤退。

黄百韬的撤退的部署是:第100军以一部于新安镇以东接应第九绥靖区部队,军主力则沿着公路向西,快速占领运河东岸以北地区,以掩护大部队通过运河;第64军先行渡过运河,占领陇海路南侧地区,并向西开进;第25军以一部于新安镇东北方向的阿湖地区警戒,军主力掩护第100军和第九绥靖区主力西撤;第63军担任后卫,先在新安镇南侧展开,待兵团主力撤退之后,再经窑湾渡过运河并向南防御;第七兵团兵团部和直属部队跟随第64军行动。

在黄百韬指挥部队撤退之际,他终于接到了刘峙从徐州发来的撤退命令。也就是说,黄百韬在新安镇苦苦等待了2天时间。然而,当黄百韬乘坐汽车赶到运河边的一座铁桥时,他发现了自己的一个重大失误。黄百韬从汽车中下来,快步走到宽大的运河边,他抬头望着运河铁桥上拥挤的部队,对着手下人懊悔地说道:“我真的太傻了!”

原来,黄百韬在新安镇苦苦等待第九绥靖区部队的时候,并没有提前在运河上架设渡桥,现在十几万部队只能通过唯一的一座铁桥来渡河。这场面可以想象,在这唯一的铁桥上,国军部队与盲目逃亡的百姓你推我挤,混乱不堪,其中还掺杂着哭喊声、呵斥声,甚至是枪声,时不时就有人从铁桥上掉到了运河里。

由于没有提前在运河上架设渡桥,黄百韬的十余万大军只能凭一座铁桥渡河,这样就严重拖慢了撤退速度。面对这一现状,黄百韬只能懊悔地说自己太傻了,自责为什么没有想到要提前架设渡桥?此后,黄百韬命令在铁桥北面架起一座平行的渡桥,以供部队快速通行。可是,随着新安镇以北各方向枪炮声大作,黄百韬手下的军长们慌了神,谁也不愿意拖在最后面。

当时,第100军军长周志道对黄百韬说,必须在炮车地区以西架桥,方便负责掩护任务的第100军撤退,不然他绝不执行掩护任务。第63军军长陈章对黄百韬说,他不愿意和兵团主力拥挤在这里,他要带着第63军去窑湾一带渡河。形势危急,各位军长意见不统一,黄百韬也不知所措。于是,黄百韬再也不提架设渡桥的事了,他只是要求各部队在渡过运河之后,务必到碾庄圩一带集结。

这样一来,黄百韬第七兵团的撤退,完全变成了争相逃命。更可怕的是,准备率领第63军在窑湾一带渡河的陈章,很快发来电报,报告第63军已经和华东野战军部队交上火了。黄百韬听闻这个消息大吃一惊,他估算了一下,华东野战军已经追击上来了。混乱仍在继续,黄百韬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撤退到碾庄圩一带,能撤退多少就算是多少。

11月8日凌晨,黄百韬率领兵团部到达了碾庄圩附近的一个小村里,还有很多部队拖在后面。此时,黄百韬又听到了两个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第一个消息是,国军第三绥靖区部队发动起义了;第二个消息是,集结在碾庄圩西南方向八义集一带的李弥第十三兵团准备撤退了。这两个消息无论哪一个,对正在撤退的黄百韬兵团来说,都是非常不利的。

国军第三绥靖区起义,相当于为华东野战军敞开了从北直插陇海铁路的大门,黄百韬兵团极有可能被切断撤退之路。李弥第十三兵团准备撤退,那就意味着黄百韬兵团的撤退路上,出现了军事真空,万一这个军事真空被华东野战军利用,那么黄百韬兵团就将陷入四面重围。怎么办?黄百韬思前想后,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他决定去找李弥,让李弥暂停撤退,在原地接应一下自己,然后两个兵团携手撤退,这样才能化险为夷。

黄百韬坐着汽车来到八义集,他对着李弥说道:“李司令,我的部队还没有完全渡过运河,兄弟请求你先不要撤退。等我收拢部队之后,咱们两个兵团合兵一处,然后一起撤退到徐州。俗话说,人多力量大。咱们两个兵团加起来总兵力将会超过十五万人,即使我们被华东野战军包围,他们也很难一口吃掉我们。李司令,看在咱们共事多年的份上,你拉兄弟一把吧!”

李弥明白了黄百韬的来意,他想了一会,说道:“黄司令,不是兄弟不愿意帮你,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刘总司令(刘峙)判断徐州将会遭到攻击,因此给我下命令,让我赶快撤回到徐州防守。我也是没办法啊,我得赶快撤到徐州,不然违抗了刘总司令的命令,我可承担不起责任。黄司令,你自己做好准备吧,看来这次肯定是要打主力决战了。”

黄百韬一看李弥借故推托,气不打一处来,说道:“决战就决战,这也是一个机会,过去我们寻找他们主力,一直找不到,这次送上门来了,总得打一下。”随后,黄百韬话锋一转,又说道:“李司令,现在的问题是我的部队还没有完全渡过运河,看情况还需要一天到两天时间。这样吧,能不能等我的部队渡过运河站稳脚跟,李司令你再撤退。这样也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

不过,狡猾的李弥自然不愿意在危险之地多待片刻,他仍旧搬出刘峙的命令,拒绝了黄百韬的请求。黄百韬见李弥去意已决,不好再多说什么,告辞回到了第七兵团指挥部。当时,天色已暗,黄百韬在回去的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始终阴沉着脸。或许,此时的黄百韬终于明白了当年身陷重围的张灵甫的心情。

黄百韬百思不得其解,现在明明是第七兵团处于被围歼的态势,身在徐州的刘峙是如何判断出徐州将要受到攻击?黄百韬不知道的是,在华东野战军对他实施围歼的时候,徐州西边的中原野战军为了配合作战,同时间也发起了进攻。这就给了刘峙一种错觉,错误地认为徐州即将遭受到攻击。因此,刘峙向李弥兵团下达了快速撤退到徐州防守的命令。

黄百韬觉得自己被刘峙抛弃了,他至死也不明白刘峙是如何指挥的,为什么不让李弥兵团在八义集接应一下自己。如果让李弥兵团接应一下,两个兵团不仅能够安全撤退到徐州,而且更有利于保卫徐州的安全。然而,没有人能够为黄百韬解开心中的疑惑。11月10日,在国军第三绥靖区起义之后,华东野战军一部通过第三绥靖区的防区,插入陇海铁路线上的曹八集,切断了黄百韬第七兵团的撤退之路。

11月11日,华东野战军各部队完成了对黄百韬第七兵团的包围。至此,淮海战役第一阶段作战——碾庄战役正式打响。后来,在历时十余天的战斗中,黄百韬第七兵团在包围圈内苦苦等不到援军,最终了落得个全军覆没的悲惨结局。黄百韬本人也死在了战场之上,当时他48岁,成为了整个解放战争时期第一个死在战场上的国军兵团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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