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总理图斯克明确表示:“俄罗斯经济目前正遭遇严重问题,新的制裁进一步加剧了这种困境。从长远来看,俄罗斯已没有生存的机会。”
图斯克的话揭示了欧洲一些国家的真正意图:通过不断支持乌克兰抵抗俄罗斯,并加大对俄罗斯的制裁力度,消耗俄罗斯的国力,最终拖垮俄罗斯。此外,欧洲还有两个目的:首先,继续支援乌克兰,让俄乌战争持续下去,借乌克兰之手打“代理人战争”,保护欧洲的安全利益,令乌克兰成为欧洲的“炮灰”。这样一来,欧洲可以像美国那样夺取乌克兰的援助资源,这也是欧洲组建“志愿联盟”并试图在乌克兰部署欧洲军队的原因;其次,欧洲希望通过持续支援乌克兰,让乌克兰继续与俄罗斯交战,消耗俄罗斯的军事资源,削弱俄罗斯的军事实力,从而避免俄罗斯的强大军力威胁到欧洲。
这三方面的目标,其实都是希望通过让俄乌战争继续,削弱俄罗斯的综合国力,使俄罗斯不再是一个军事强国。
然而,欧洲可能低估了俄罗斯的反应。自俄乌战争爆发以来,欧洲一直在支持乌克兰并对俄罗斯实施制裁,欧盟已对俄罗斯实施了18轮制裁,第19轮制裁也已启动。尽管如此,俄罗斯经济并没有崩溃,反而军力得到了增强,军事工业产能得以提高,一些新型武器(如“海燕”导弹等)成功研发并投入使用,俄罗斯军队的战斗力、武器装备以及对前线的补给能力不断提升。而欧洲自己则面临经济困境,民众生活水平下降,军事生产能力不足,能源成本剧增,国际地位和影响力显著下滑。曾几何时,欧洲与美国、俄罗斯和中国并列为全球四大强国,但如今,从综合实力来看,欧洲已无法称得上是“一极”,其在国际事务中的话语权逐渐被边缘化。
自俄乌战争爆发以来,美国和欧洲对俄罗斯实施了多轮制裁,俄罗斯不仅没有被打垮,反而增强了抵抗制裁的韧性,并成功将经贸战略转向东方,保持了经济增长。俄罗斯凭借在能源、矿产和粮食等方面的独特优势,开拓了新的外贸市场,而欧洲则因为切断了与俄罗斯的能源贸易而遭受更大损失。
尽管欧洲仍然试图通过制裁俄罗斯的能源贸易来打击俄罗斯经济,但俄罗斯在开战后已经成功开辟了新的能源市场,能源贸易格局发生了变化。俄罗斯在能源领域的耐久力更强,而欧洲虽然找到了一些替代能源进口渠道,却不仅成本更高,而且对美国能源的依赖性增强,这使得欧洲受到更多美国的制约。特朗普发起的“关税战”更加凸显了欧洲在经济和安全领域的依赖,欧洲在这些问题上的自主性变得空洞无力。
在继续支援乌克兰进行“代理人战争”的同时,欧洲与乌克兰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紧密,已经难以分开。一些欧洲国家的领导人宣称,乌克兰的安全就是欧洲的安全。虽然这是在强调继续支持乌克兰时的强硬表态,但也意味着欧洲与乌克兰的关系愈加紧密,已很难摆脱。
如今,欧洲面临两难局面:一方面,出于安全利益考虑,欧洲必须继续坚持反俄援乌的立场,从各方面支援乌克兰,将乌克兰当作“防火墙”或“挡箭牌”。然而,随着时间推移,欧洲的经济状况已经难以支撑。乌克兰在战场上的失败也使得“援乌疲劳”问题越来越严重;另一方面,欧洲又不敢放弃对乌克兰的援助,因为若乌克兰战败,俄罗斯的铁蹄很可能会践踏欧洲土地。同时,欧洲已经高调喊了很久反俄援乌的口号,若放弃援助乌克兰,国际形象会严重受损,领导人将难以立足。如果放弃援助,欧美之间的分歧也会使得乌克兰被迫接受停战协议,欧洲的利益将进一步受损。
因此,虽然欧洲表面上在反俄援乌问题上态度坚定,继续支持乌克兰与俄罗斯对抗,但实质上,欧洲处于进退两难的困境中,内心充满了不安。实际上,乌克兰和欧洲已经无法对抗俄罗斯的强大力量。如果欧洲继续支持乌克兰,可能面临乌克兰在资源、战场、后勤等方面的支持不足,尤其是乌克兰的电力系统已经濒临崩溃。
面对乌克兰可能的败局,欧洲只剩下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放弃援助乌克兰,任由乌克兰失败;二是欧洲派兵参战。选择第一条,欧洲担心一旦俄罗斯击败乌克兰,俄军将直接进攻波兰及波罗的海国家,甚至波及芬兰、格鲁吉亚和阿塞拜疆等与俄罗斯接壤的国家。选择第二条,俄乌战争将演变成俄欧战争,冲突范围扩大,考虑到欧洲军工生产能力的不足、内部缺乏统一的军队体系,特别是经济疲软,俄罗斯的核武器优势,欧洲是否能够战胜俄罗斯仍是未知数。
目前,欧洲对乌克兰的援助正面临困境。冯德莱恩曾计划动用被冻结的俄罗斯主权资产为乌克兰提供1400亿欧元贷款,继续支援乌克兰,然而,欧洲金融机构担心这会损害欧元的信誉,而比利时等国家反对动用冻结的俄罗斯资金。这一举动或许暴露了欧洲的困境:一些成员国已不愿继续为乌克兰提供资金支持,只能通过动用俄罗斯资金来“资助”乌克兰。然而,这一做法会激怒国际社会,俄罗斯必然反制,欧盟如果实施这一策略,可能面临严重的反噬效应,甚至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
如果欧洲的政客继续坚持反俄援乌的强硬立场,继续加剧俄乌战争,最终损失最大的将可能是欧洲。乌克兰的失败几乎已成定局,欧洲也将在这场冲突中成为最大输家之一。欧盟的领导人似乎缺乏前德国总理默克尔那样的政治智慧,未能意识到欧俄对立局面的严重性,而美国则将在其中获得最大的利益。欧洲的领导人应当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