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公元前551年:孔子生于鲁国陬邑(今山东曲阜),儒家学派创始人。
2. 1896年:清政府与沙俄签订《中俄合办东省铁路公司合同章程》,中东铁路建设启动。
3. 1927年:毛泽东领导湘赣边界秋收起义,首次打出“工农革命军”旗帜。
4. 1945年:中国战区日军投降签字仪式在南京举行,何应钦代表中方接受投降书。
5. 1958年:中国第一台内燃电动机车在长辛店机车车辆厂研制成功。
6. 1959年:北京工人体育场建成,首届全运会在此开幕。
7. 1976年:毛泽东在北京逝世,享年83岁。
8. 1986年:国务院颁布《国营企业实行劳动合同制暂行规定》,打破“铁饭碗”制度。
9. 1991年:中国与爱沙尼亚建交。
10. 1997年:中国首次举办国际检察官联合会年会,137个国家代表参会。
1. 1087年:英格兰国王威廉一世(征服者)逝世,诺曼王朝统治确立。
2. 1513年:苏格兰国王詹姆斯四世在弗洛登战役阵亡,英格兰吞并苏格兰计划失败。
3. 1737年:意大利作曲家路易吉·凯鲁比尼诞生,巴黎音乐学院创始人之一。
4. 1828年:俄国文学家列夫·托尔斯泰诞生,代表作《战争与和平》。
5. 1914年:一战马恩河战役结束,德军“速战速决”计划破产。
6. 1943年:盟军登陆意大利萨莱诺,墨索里尼政权瓦解。
7. 1948年: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成立。
8. 1960年:美国批准口服避孕药Enovid上市,引发女性权益革命。
9. 1991年:塔吉克斯坦宣布脱离苏联独立。
10. 2015年: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成为在位时间最长的英国君主。
清晨的薄雾还未完全散尽,平壤牡丹峰体育场已是人山人海。二十万双眼睛,饱含着期盼、紧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齐刷刷地望向主席台。这一天,1948年9月9日,一面崭新的红蓝五角星旗在朝鲜半岛北部的天空下冉冉升起——这是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诞生的标志。人群中,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下意识地摸了摸缝在旧军装内衬里的、三年前日本投降那天的报纸剪报,浑浊的泪水无声滚落。就在这几乎同一时刻,几百公里外的汉城(今首尔),大韩民国的首任总统李承晚,刚刚在国会大厦签署完宪法序言,墨迹未干。一道无形的线,已然将这片古老的土地生生切开。
这裂痕的种子,早在三年前就已悄然埋下。1945年8月,日本战败投降的喜讯传遍世界,却也带来了新的难题:谁来接管朝鲜半岛?在遥远的美国华盛顿,一个闷热的夏夜,国务院作战室里灯火通明。面对着摊开的《国家地理》杂志上的朝鲜地图,两位年轻的参谋军官迪安·里斯克和查尔斯·博恩斯蒂尔,为图便捷,匆匆用红色铅笔沿着北纬38度线划了一道——这条仅仅花了30分钟就确定的“受降分界线”,成了日后塑造朝鲜半岛命运最残酷的分割线。北方,苏联红军带着莫斯科印制的朝语课本和重建计划跨过了鸭绿江;南方,美国军舰抵达仁川,卸下的第一批重要物资中,竟有不少是日本殖民统治时期的警察档案系统。半岛的未来,似乎从一开始就被置于冷战初露的寒光之下。
裂痕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越撕越大。1947年,联合国试图扮演调停角色,提议在整个半岛举行普选,建立一个统一的政府。但纽约成功湖畔的会议室里,争吵不休。当苏联代表葛罗米柯愤然摔门而去,他留在桌上的咖啡杯,杯底压着的正是那份“全半岛普选”的决议草案,纸张的边缘被浸湿、卷曲,如同半岛破碎的缩影。南方的选举在1948年5月先行举行,8月15日,李承晚在汉城宣布大韩民国成立。而在北方,回应是坚决的。平壤的街道上刷满了新的标语,“用子弹回答伪选举!”——这种决绝的姿态,如今在平壤中央博物馆那些早已泛黄、边缘蜷缩如利刃的地下传单上,依然清晰可辨。
于是,1948年9月9日,平壤的回应到来了。牡丹峰体育场内,军乐队奏响了新生的国歌《爱国歌》。铿锵的旋律,熟悉的老兵们一听便能认出,它改编自抗日烽火中传唱的《白头山进行曲》。而那些闪着银光的铜管乐器,则静静地诉说着另一段渊源——它们是由当年并肩作战的苏联红军第88国际旅赠予的。观礼台上,苏联代表谢苗诺夫上校注视着这一切。他的思绪飘回到几个月前莫斯科克里姆林宫的那次密谈。他清楚地记得,斯大林用他那标志性的烟斗,轻轻敲击着地球仪上朝鲜的位置,低沉地说道:“让他们先把局面稳定下来,但记住,别急着去碰三八线那边美国人的‘蛋糕’。” 然而此刻,广场上隆隆驶过的T-34坦克方阵,炮管上覆盖着象征喜庆的红绸布,却在强劲的秋风中绷得笔直,扬起的尘土遮蔽了部分阳光。远方,美国驻汉城的使馆里,电报机嘀嗒作响,大使穆乔紧急向华盛顿报告着他的忧虑:“北方展示的装甲力量,规模超出了我们此前的预料。”
这些宏大的历史瞬间背后,是无数普通人的悲欢离合。在平壤祖国解放战争博物馆的一个玻璃展柜里,静静地躺着一个锈迹斑斑的军用水壶。壶底深处,刻着两个深深的字迹:“自由”。博物馆的记录本上写着:1948年9月9日,一位不知名的抗战老兵在建国典礼后,将它赠予了新生的政权。无独有偶,多年后的2014年,韩国首尔的国家记录院在整理一批南方流亡政府的旧物时,也发现了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铝制水壶。当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拧开壶盖,在盖子的内侧,赫然也刻着同一个日期:1948.9.9。没有人确切知道这两个水壶的主人在那个分裂的秋天经历了什么,但它们无声地诉说着一个共同的渴望和对家园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