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结论抛给你看:楚云飞真的配得上“蒋委员长的高足,阎锡山的红人”这两顶光环吗?如果只凭他的一句豪言去判断,在晋绥军里他若能活过一集,便算我输。因为现实往往比戏里更复杂,远没有那么单纯的标签就能把人安放在一个固定的位置。
要理解这人,先把历史的棋盘摊开来看看。剧中的他,既是黄埔五期的老蒋门徒,又在阎锡山面前露出笑脸,被称作“晋绥军的红人”。可现实中的国民政府并非一个铁板一块的统一体,而是派系林立、彼此间半分信任都没有。一个人若要在这局棋里站稳,往往需要的不只是忠诚,还要有精密的政治算计和充足的资源支持。
再说蒋介石与阎锡山的关系:表面看得到的上下级,背后却是互不信任、互相防备的复杂博弈。中央军对晋绥军的戒备心一直很重,甚至连钱伯钧都清楚,蒋正在暗地里利用日军的牵制来清除哪怕是“杂牌化”的对手。这种环境下,阎锡山若真把楚云飞当作桌上的牌,不先打透这层关系网,哪怕他自称“不共戴天”,也只能被拉回到更深的博弈里去。
阎锡山的绰号是“山西土财主”,在这种背景下,能成为黄埔五期学生、又能在晋绥军里安身立命,显然是一个极不寻常的剧情。若把它放进真正的历史语境,阎锡山肯定会设法对楚云飞做出处理,哪怕楚云飞坚持自我定位、喊出与蒋介石不共戴天的立场。你以为他真的能一直活着走下去吗?现实的答案往往比戏里更让人打冷颤。
于是,回到剧中的质问:他真有资格享受这份“蒋门徒 阎家红人”的光环吗?在一个充满派系争斗、互相提防的国民政府体制里,楚云飞要么被无情地边缘化,要么被更深的棋局吞没。就算他能在晋绥军内混出点名堂,真正让他“活到最后”的机会,显然远没有标签所能给出的那般稳妥。结论很现实:这番美名,未必真的经得起历史的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