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陈寅恪:与鲁迅同窗2年,却从不提鲁迅,道出原因令人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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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9-21 09:3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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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恪,作为一位深具影响力的学者,终其一生专注于魏晋南北朝及隋唐史的研究,为中国历史学界贡献了无数宝贵的学术成果。自他踏上学术之路,便注定了这条充满探索与发现的艰辛道路。

1919年到1921年,陈寅恪在哈佛大学度过了三年的求学时光。在这段时间里,他与吴宓、汤用彤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并一同被誉为“哈佛三杰”,为中国学术界注入了新鲜的思想和活力。与他们同在哈佛的日子,虽短暂,却成为了他学术旅程中不可忽视的一部分。

在陈寅恪的一生中,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交情。他与叶企孙、潘光旦、梅贻琦等一同被列为清华大学百年历史上的“四大哲人”,其学术声望无可比拟。同时,他与吕思勉、陈垣、钱穆并列,被称为“前辈史学四大家”,共同为中国史学的繁荣作出了重要贡献。吴宓对他颇为推崇,曾称赞陈寅恪为“最为学博识精”的人物。

值得一提的是,梁启超曾亲自向清华校长曹云祥推荐陈寅恪担任导师,并对他评价极高,表示:“陈先生的学问胜过我”。然而,鲜有人知道,陈寅恪与鲁迅也曾在学生时代有过深厚的交往。事实上,陈寅恪与鲁迅曾在日本留学时成为了同班同学,且同住在一个公寓。陈寅恪的哥哥陈衡恪与鲁迅关系深厚,二人在北京时交往甚密,鲁迅的日记中也常有对此的记载。

陈寅恪的哥哥陈衡恪,不幸因病去世,这对鲁迅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曾写文表示深切哀悼。此后,陈寅恪的留学生涯变得更加孤独,鲁迅与他的来往也逐渐中断。50年代中期,当许广平前往广州时,她专程去中山大学探望了陈寅恪的夫人唐筼,唐筼曾是许广平的体育老师,这段缘分又一次将两人的交情联系了起来。

实际上,陈寅恪的舅舅俞明震,曾在南京矿务学堂任总办,而鲁迅曾是他的学生。鲁迅的许多作品中都有对俞明震的记载,然而,陈寅恪却从未公开提及过鲁迅。直到晚年,陈寅恪才终于在一次访谈中透露了自己未提鲁迅的原因。

1890年,陈寅恪出生在江西省。祖父陈宝箴曾是曾国藩的得力助手,深得朝廷赏识,任湖南巡抚,晚年支持戊戌变法,是“陈氏五杰”之一。父亲陈三立则是清末四公子之一,享有很高的声誉,且以诗文见长。陈氏家族的学术传统,深深影响了陈寅恪的成长,使得他从小便对学术产生浓厚的兴趣。

1902年,年仅12岁的陈寅恪便与兄长陈衡恪一同赴日留学。他们兄弟俩作为自费留学生,搭乘“大贞丸”号离开上海,并由舅父俞明震陪伴出行。值得一提的是,鲁迅与陈寅恪的舅父俞明震曾有着深厚的师生情谊,鲁迅能够完成学业,得益于俞明震的资助与照顾,俞明震对鲁迅的帮助可谓是知遇之恩。

这次留学之行,陈寅恪与兄长陈衡恪以及鲁迅一同在东京弘文学院求学。弘文学院的学生共56人,其中有22名寄宿生。陈寅恪和鲁迅与陈衡恪三人同住一间宿舍,三人共同上课、生活,彼此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深得对方的信任。鲁迅因激烈的爱国情怀而与陈衡恪产生了深厚的友谊,他们常常就国事聊得热烈。而陈寅恪,尽管年纪较小,却也十分尊敬鲁迅。

在日本,鲁迅原本学医,但他渐渐意识到,仅凭医术无法改变中国的命运,因此决定转向文学,希望通过文字唤醒国人。此时,陈寅恪也因为需要争取政府资助,返回了国内。两人的友情在这个时期没有因为分离而淡化,反而在回国后的通信中愈加深厚。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的人生道路逐渐分岔。陈寅恪因健康原因不得不再次回到国内,随后他担任了蔡锷的秘书,而鲁迅则忙于创作自己的文学作品,彼此的书信往来也日益频繁。陈寅恪再次出国后,因脚气病的缘故不得不暂时回国,几乎与鲁迅保持了十多年的间隔。即便如此,陈寅恪与鲁迅的友谊始终未曾消逝。

在民国时期,鲁迅与陈衡恪再次在教育部任职,交往变得更加频繁。陈衡恪不仅擅长书法篆刻,还精通艺术,而鲁迅则对文学史深有兴趣,两人因此产生了更多的共鸣。然而,陈衡恪不幸早逝,鲁迅为此写文悼念,二人的关系也因此达到了新的高峰。随着鲁迅的名声日益显赫,陈寅恪与鲁迅的联系却愈加疏远,直到晚年,他才为人知晓他为何从未公开谈及与鲁迅的往事。

晚年的陈寅恪曾用一个故事解释了自己的沉默:他以《史记》中的晏婴车夫为例,车夫因为过于炫耀自己的身份而被妻子斥责,陈寅恪认为鲁迅的巨大声誉让自己难以再为这段往事“高调”提及。他深知,鲁迅之所以被称为“民族魂”,已经不需要任何附加的标签。而自己与鲁迅的交情,恰如那位谦逊的车夫,低调且尊重。

这段友谊,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辞与公开的纪实,却在彼此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陈寅恪对于鲁迅的尊敬,足以让我们感叹他高尚的人格和深厚的文化修养。尽管两人分别致力于不同的学术领域,一个为革命呼号,一个深耕旧文化,二人都为中国的文化传承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在我们缅怀他们的学术成就时,应该更多地关注他们的作品与思想,而非过多地关注他们之间的关系和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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