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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纪,中国共产党领导工农武装力量与反动派展开激烈斗争,期间遭遇了国民党军队发起的五次“围剿”。在反“围剿”过程中,领导者只要稍有不慎,就可能导致严重的人员和战略损失。
第五次反“围剿”行动的失败,与博古的领导失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正因如此,遵义会议之后,博古被解除指挥权。会议结束后,周恩来与博古彻夜长谈,周总理坦言:“你我二人都不适合当领导。”这番话的深意何在?博古的反应又是怎样?故事还得从大革命时期说起。
从根本上看,国民党反动派发动“围剿”运动,实质上是为了攫取大革命的成果。这也正是红军被迫开展反“围剿”行动和长征的直接诱因,构成了我们故事的背景。
在国民大革命蓬勃发展的初期,共产党人艰难积累起革命力量,并与国民党展开了首次合作。然而,曙光刚现,蒋介石等人便发动了“四·一二”反革命政变,掀开了笼罩全国的“白色恐怖”序幕。
事变后,大批共产党员地下工作者、进步人士、活跃青年甚至学生纷纷倒在反动派的枪口与屠刀之下。重庆、上海等地的共产党交通站遭受重创,革命的成果岌岌可危,几乎被蒋氏政权屠戮殆尽。
为了保存力量、继续革命,共产党人在福建西部和江西南部地区建立了苏区,成立了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中央苏区的设立,自然成为国民党反动派的主要围剿目标,他们将工农红军污蔑为“共匪”,发起大规模进攻。
尽管面对国军的四次“围剿”,工农红军兵力有限、武器匮乏,但凭借科学的战略指挥和深厚的群众基础,红军成功击退了敌人的多次围攻。
1931年9月18日,“九·一八”事变爆发,中国民族遭受日本帝国主义铁蹄践踏。在民族危亡之际,蒋介石等人非但未能团结抗敌,反而将矛头对准共产党,发起了第五次“围剿”行动。
当时中央领导人是博古,而国际军事顾问李德与博古共同指挥这次行动。正是在两人错误的指挥下,国军抓住了机会,一路挺进,最终攻入了广昌——当时的中央革命根据地。
广昌战役的失败,让辛苦积累的根据地被蒋介石轻易吞并。此战令全体指战员极为不满,但李德依然固执地坚持错误的战略方向。
彭德怀愤怒指出:“国军依托火力密集的工事,龟缩防守,红军缺乏重火力,上去简直是送死!”彭德怀的激愤源于中央苏区作为党最重要的革命根据地,一旦失去红军将无处退路。如今连最后的根据地都岌岌可危,怎能不愤怒?
广昌战败让中央领导层清醒认识到:国军不会因红军的顽强抵抗而放弃,后续将面临更为严峻的围剿。果然,不久红军再次遭遇国军几乎疯狂的进攻,苏区面积急剧缩小。
若再继续硬拼,红军恐怕连最后的立足点都保不住。1934年10月,中央政治局召开临时会议,决定进行红军长征。
红军一边准备枪弹物资,一边面临赣南国军将领陈济棠的阻拦。经过谈判,陈济棠明白自己部队难以阻挡红军决心,最终破例放行,红军顺利通过。
长征正式开始后,国民党军也紧随其后,展开“围追堵截”。每到一处,蒋介石都会调集数十万兵力埋伏四周。尽管如此,红军行军一个多月依旧突破重重包围,令蒋介石焦头烂额。
他原以为红军早已衰竭,稍加围攻必定全军覆没。但他低估了红军的战斗力与共产党人的决心。湘南地区的多重堡垒被红军接连攻破。
几次胜利让博古颇感得意,丝毫未料到接下来将遭受的沉重打击。眼见红军即将突破最后防线进入湖南,蒋介石紧急命令周边部队在湘江设下死守阵地,务必将红军围困消灭。
国军的动向迅速传到红军指挥层,彭德怀意识到此前胜利虽多,但均处于被动状态,若不主动出击,局势将越来越被动,行动范围会日益缩小。
彭德怀主张红军主力应进攻湘潭、益阳一带,扩大湖南革命根据地。这一战略与中央意图不谋而合,被视为上策。
然而,博古和李德却坚决反对,认为关键在于按计划渡过湘江。彭德怀虽极力反对,仍不得不服从计划,湘江战役爆发。
战役初期,博古才意识到决策大错特错。江对岸的国军显然早已布好埋伏,等着红军渡江。
湘江战役惨败,红军三万余名战士阵亡,重要物资和文件几乎全失。博古面对惨重损失开始反思,但仍难改固有思维,试图以环境因素为自己开脱。
战败虽已成事实,长征仍须继续,否则红军军团将彻底覆灭。伤员退守通道县修整,却被国军围困。
此危急关头,毛泽东和周恩来挺身而出,通知博古和李德召开紧急会议,商讨接下来行动方针。
博古虽重视会议,但依旧未彻底改变立场,导致会议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李德主张北上直攻,毛泽东则建议转战贵州,寻找机会突围。
彭德怀支持毛泽东方案,并请其说明理由。毛泽东指出,直接北上会遭遇敌军及不明身份民兵,牺牲惨重;转向贵州黎平一带,敌军防守较弱,突破希望大。
这次会议中,博古首次没有盲目跟从。不是痛改前非,而是湘江失利已暴露领导问题,他若继续反驳毛泽东,只会令自己声望更低。
最终,红军向贵州出发。果然,贵州敌军力量薄弱,红军轻松攻占遵义。
红军长征已半年有余,转战贵州成为长征期间最大胜利与正确决策。调整战略初见成效,队伍虽然疲惫,但士气有所提升。
占领遵义后,中央决定在此修整,并召开政治局会议。上半年失败证明党中央在长征路线决策上存重大问题,唯有毛泽东同志的决策正确。
若不调整战略,未来道路将更加艰难,牺牲更大。此前红军虽有零星胜利,但大多数处于被动挨打状态。面对人数远超己方的国军,红军只能在夹缝中求生。
改变困境,必须从根本战略调整开始,新的战略方针才能带来转机。
博古当即同意召开会议,他并不知这将是自己最后一次作出总决策。
1935年1月15日晚饭后,中央政治局成员齐聚警卫班临时布置的小房间。毛泽东、周恩来、博古等人在这里召开了改变红军命运的遵义会议。
会议伊始,大家沉默无言,昏黄灯光映照在每个人严肃的面庞上。周恩来率先打破沉默:“同志们,会议开始,请博古同志发言。”
博古拿出事先准备的报告,主要内容是自我批评,聚焦自己和李德在第五次反“围剿”中的错误。
但他的“检讨”缺乏深刻反思,过多强调客观因素,令与会人员颇感不满。
随后周恩来做了总结,他坦言未能及时纠正李德和博古的错误,是最大的失误。同时肯定了毛泽东在湘江战役后正确的决策,认为没有毛同志的决策,红军生死难料。
多数发言集中批评博古、李德的决策错误,但言辞尚算克制。
直到毛泽东发言,他毫不留情地指出第五次反“围剿”失败,根本原因在于李德盲目自信、错误的战略建议。
话音落下,博古和李德无言以对。
会议进入后半程,朱德等人提出:若仍按现有领导方式,必须重新审视领导层的合理性和正确性。
周恩来最后强调:“决策错误是事实,只有根本改变错误,红军才有未来!”
会议在凝重气氛中结束。此时李德已不再争辩,认清事实,自己就是失败的主因。
随后遵义会议持续了两天,最终决议由毛泽东担任政治局常委,朱德和周恩来担任中央军委成员。
至此,博古被彻底剥夺指挥权,中央领导层完成重大调整。
会议结束后,博古虽然表面接受,但内心难平,感到极度委屈和失落。
革命政权发生翻天覆地变化,博古成了“边缘人”,军事话语权丧失,精神状态极差,饭食不佳,也鲜少与同志交流。
细心的周恩来早已察觉博古状态异常,但起初认为劝说无效。
过了一段时间,某晚饭后,周恩来敲开博古房门。门开时,他脸上带着温和笑容,博古请他进屋。
周恩来坐到床边,语重心长地说:“博古同志,今晚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谈话中,周恩来并未提及遵义会议细节,而是指出博古的根本问题:未能认识到中国革命必须依靠中国人民自己,而非一味依赖国际顾问。红军的道路,我们比谁都清楚。
博古听后凝视桌上的煤油灯,沉默良久。
周恩来又安慰道:“无需灰心,领导层调整是正常。你我都不适合担任最高领导,我们的角色是智囊。”
他明确表示,无论是北上贵州、占领遵义,还是遵义会议的各项决策,都证明毛泽东最适合领导革命。
那夜,博古与周恩来彻夜长谈,终于平静下来,认识到毛泽东是军心所向、民心所向。
他顿悟自己思想的误区,心结被解开。
此后,博古依周恩来建议,为革命事业尽心尽力,不再纠结领导权。
红军长征中,毛泽东领导地位的确立,是继井冈山会师后革命队伍最大的转折。此后,红军创造了以数万兵力击溃蒋氏数十万大军的奇迹。
毫不夸张地说,遵义会议是中国革命重获新生的起点,是革命队伍重新走上正确轨道的标志。
其中,周恩来的贡献不可磨灭。他一直关心队伍的方方面面,若非他及时开导博古,革命或将失去一位重要智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