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商纣王死于没有城墙?周武王攻打商朝都城朝歌,为何不需要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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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9-18 20:0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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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会在保持原文意思的基础上,增加一些细节描述并对其进行改写。以下是改写后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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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冷研作者团队-披澜读史

字数:3714,阅读时间:约10分钟

编者按:

对于攻方而言,攻城战是冷兵器时代最为艰难的战争形式之一。《孙子兵法》曾有云:“修橹轒輼,具器械,三月而后成;距堙,又三月而后已。将不胜其忿而蚁附之,杀士卒三分之一,而城不拔者,此攻之灾也。”这句话生动描绘了攻城战的艰难:即使准备了充足的攻城器械和漫长的准备时间,进攻方仍可能面对防守方顽强的抵抗,付出惨重的代价。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兵力较弱的防守方,通常会采取据城自守、避免野战,甚至通过坚壁清野,拖延敌人,从而最终使敌人因资源枯竭而崩溃。中国历史上有很多防守方成功抵抗的例子,例如在宋元战争时期,钓鱼城和襄阳就多次击退了蒙古铁骑,尽管这两座城市最终被攻破,但漫长的围城战使蒙古人遭受了巨大的人员损失,严重削弱了其作战能力。

然而,令人感到有趣的是,夏商周三代时期,这类“据城自守”的战术相对较为罕见。以武王伐纣为例,纣王并未选择在朝歌建立坚固防线以待攻,而是选择了与周军决战于牧野。败北之后,他仓促返回鹿台,并最终自焚殉国。类似的情况也出现在夏桀身上——在鸣条之战中,夏桀并没有选择坚守都城,而是选择在部队溃败后迅速逃亡。那么,为何这些历史上有名的统治者不选择“以城自守”这种战术呢?

《中国军事通史》对鸣条之战的发生提出了两种猜测,其中一种认为,商汤的部队出其不意,趁夏桀尚在幻梦之中,突然沿轘辕山道发动突袭。夏桀突然意识到局势危急,无法在斟寻组织有效的防御,只得逃亡至安邑,在那里重新整顿军力,与商军展开激战。相比之下,宋杰在《古代战争的地利枢纽》一书中给出的解释更加详尽,他认为,这两场战役中都没有出现城市防御战,其根本原因在于三代时期根本没有类似的防御模式。

这主要是因为夏商周时期的生产力水平较为落后,青铜工具稀少且价格昂贵,农业生产大多依赖木器、石器等较为原始的工具,而牛耕技术尚未普及。由于生产方式落后,民众多依赖土地进行农业耕作,即使是一个国家的都城,也很难调动大量的劳动力进行城墙等防御设施的建设。更不用提那些规模较小的方国了。因此,当时的城市防御设施相当简陋,正如战国名将赵奢所说:“古者四海之内,分为万国;城虽大,无过三百丈者;人虽众,无过三千家者。”在当时,即使是像夏商周这样的都城,城墙和防御设施也显得非常简陋。

例如,在河南安阳的殷墟遗址,目前已经探明的商朝遗址范围超过20平方千米,但除了宫殿区外,外城区并没有建立城墙。类似的情况也出现在二里头遗址,许多人认为这里就是夏朝的都城,但它同样是“有城无郭”的状态。内城虽有防御性城墙,但外围并没有发现任何防御工事的痕迹,而其他的防御设施更是寥寥无几。

这令人感到非常惊讶:堂堂一国之都,竟然连可以用来防御的城墙都没有。而对此,作者认为,这一现象可以归结为当时的工商业并不发达,即便是都城的居民,也大多数以农业为生。都城的内外区域呈现出类似村落的特征,人口密度较低。因此,即使有建立外城墙的需求,面对敌军临城的情况下,也难以调集足够的防守力量。

尽管这种解释在一定程度上是合理的,毕竟在生产力低下的情况下,维持大规模、高密度的城市人口是难以实现的,但将整个夏商周时期的城市都归类为“难以防守”的样本,似乎又过于片面了。最为典型的例子当属郑州商城。

郑州商城位于今天河南省郑州市的管城区,发掘出来的商代遗址面积高达25平方千米,虽然因为其地处市区,许多考古工作受到限制,但已经发现的内城墙部分呈现长方形,周长大约6960米。在20世纪80年代,考古人员在郑州商城外城的区域发现了两段夯土墙,并通过与50年代初在二里岗地区发现的夯土墙进行对比,推测这些墙壁可能就是商城外城的防御工事。

郑州商城的内外城墙结构、建造方法和工艺,都表明当时的城池已经具备了较为成熟的防御功能。更为显著的是,外城内分布着大量的手工业作坊、墓葬、居民区等遗址,而内城区域则是密集的宫殿区,说明普通民众居住在外城,内城则用于保护君主及重要设施。这一布局体现了“筑城以卫君,造郭以守民”的古代城市规划思想。

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偃师商城,虽然偃师商城的外城设有内外两层城墙,并且外城墙的构造坚实,宽度可达到17-20米,但外小城的设立以及外城的功能性强化表明,这里的城防不仅是为了防御外敌,也有助于屯兵、储粮等多重功能。外城外还设有护城壕,宽度在18-20米之间,使得攻城部队很难突破这道防线。

更值得注意的是,在偃师商城的外小城区域,甚至发现了类似于后世“马面”的防御设施,这种设计充分利用了城角的高度,扩展了投射范围,展现了三代时期城防的精巧与实用性。

那么,问题来了:为何像郑州商城和偃师商城这样具备完善外城墙和防御设施的城市,斟寻和朝歌却没有类似的防御体系呢?

其实,郑州商城和偃师商城的建设背景与夏商两朝的更替息息相关。郑州商城建立在商族刚刚崛起的时期,当时商族正处于军事威胁的状态,因此必须加强防御。而偃师商城则是在商汤灭夏之后,为防止夏族后裔的反扑而建设,防御设施的完善也是为了确保商朝的统治安全。

与之不同的是,斟寻作为夏朝的都城,在夏商时期并没有遭遇像郑州和偃师那样直接的军事威胁。夏朝与周边的其他小国保持着较为友好的关系,斟寻周围几乎没有敌对势力,因此夏王朝并未在其都城周围投入大量资源建设城墙等防御设施。反而,斟寻的地理位置和政治地位让它始终处于夏文化的核心地带,具有天然的安全优势。

综上所述,尽管夏商周三代时期的城市防御设施相对简陋,但并非所有城市都缺乏防守能力。郑州商城和偃师商城等遗址,显示了早期城市规划和防御的智慧与成就,而斟寻和朝歌的情况则反映了当时的特殊历史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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