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典曲粹导读》，孙书磊编著，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25年4月版。

内容简介

该书将中国古代曲体文学的经典作品加以荟萃导赏，重点介绍中国古代曲体文体特征、曲体文学发展，对经典曲体文学作品加以导读与鉴赏。

该书选取元明清时期优秀、独特的曲词，计元代小令70支、明代小令34支、清代小令13支；元代套数6套、明代套数5套、清代套数4套；元代北曲杂剧7折、南曲戏文2出，明代南曲传奇5出、北曲杂剧1折、南曲杂剧1出，清代南曲传奇6出、南化北曲杂剧1出。分小令编、套数编和剧曲编三大部分，每编的作品先进行文体介绍，后以时间为序，分元、明、清三组依次导读作品。

突出区别于其他文体的曲体特征，梳理曲体的历史演变特征，强调特殊曲体的新变特征，是该书编撰的三大关键切入点。

目 录

小令编

小令的曲体特点

元代小令

元代小令的发展

元好问

【双调】骤雨打新荷（二首）

【中吕】喜春来•春宴（二首）

杨 果

【越调】小桃红•采莲女（其三）

王和卿

【仙吕】醉中天•咏大蝴蝶

胡祇遹

【双调】沉醉东风（其二）

【中吕】阳春曲•春景（三首）

严忠济

【越调】天净沙

白 朴

【中吕】阳春曲•题情（其四）

【越调】天净沙•春

【双调】庆东原•叹世

关汉卿

【南吕】四块玉•别情

【双调】大德歌•春

【双调】大德歌•夏

【双调】沉醉东风（其一）

【南吕】四块玉•闲适（其四）

珠帘秀

【双调】寿阳曲•答卢疏斋

姚 燧

【中吕】满庭芳（其一）

【中吕】喜春来（其四）

【越调】凭栏人•寄征衣

卢 挚

【双调】沉醉东风•秋景

马致远

【越调】天净沙•秋思

【双调】折桂令•叹世（其二）

【双调】寿阳曲•夜忆

【双调】寿阳曲•潇湘夜雨

王实甫

【中吕】十二月过尧民歌•别情

张养浩

【中吕】山坡羊•潼关怀古

【中吕】山坡羊•述怀

【双调】殿前欢•对菊自叹

【双调】落梅风（其二）

郑光祖

【双调】折桂令•梦中作

鲜于必仁

【中吕】普天乐•平沙落雁

刘时中

【仙吕】醉中天•西湖春感

张可久

【黄钟】人月圆•山中书事

【中吕】卖花声•怀古

【中吕】迎仙客•秋夜

【南吕】阅金经•采莲女

【双调】折桂令•九日

乔 吉

【仙吕】六幺遍•自述

【双调】折桂令•荆溪即事

【越调】天净沙•即事（其四）

【双调】水仙子•重观瀑布

【双调】水仙子•咏雪

薛昂夫

【双调】殿前欢•夏

王元鼎

【正宫】醉太平•寒食（其一）

【正宫】醉太平•寒食（其四）

杨朝英

【双调】清江引

【双调】水仙子•自足

【双调】水仙子（其三）

周德清

【中吕】朝天子•秋夜客怀

【正宫】塞鸿秋•浔阳即景（其一）

贯云石

【双调】清江引（其二）

【双调】蟾宫曲•送春

【双调】清江引•咏梅（其一）

徐再思

【双调】水仙子•夜雨

【中吕】普天乐•雪滩晚钓

【中吕】普天乐•西山夕照

吴西逸

【越调】天净沙•闲题（其一）

张鸣善

【双调】水仙子•讥时

王举之

【南吕】金字经•春日湖上

汪元亨

【正宫】醉太平•警世（其二）

钟嗣成

【南吕】骂玉郎过感皇恩采茶歌•叙别

宋方壶

【中吕】山坡羊•道情（其二）

【中吕】红绣鞋•客况

汤 式

【中吕】朝天子·咏景（其四）

无名氏

【正宫】醉太平•讥贪狠小取者

【中吕】朝天子·自述（其一）

【正宫】醉太平

【商调】梧叶儿•嘲谎人

【仙吕】寄生草（其四）

【正宫】塞鸿秋

明代小令

明代小令的发展

朱有燉

【中吕】朱履曲•咏剡溪棹雪

陈 铎

【中吕】朝天子•媒人

唐 寅

【商调】黄莺儿（其四）

王 磐

【中吕】朝天子•咏喇叭

【中吕】满庭芳•失鸡

【双调】蟾宫曲•元宵

康 海

【正宫】醉太平•南斋漫兴（其七）

王九思

【黄钟】四时花·闺怨

沈 仕

【南吕】懒画眉•春日闺中即事

【南吕】懒画眉•春怨

杨 慎

【商调】黄莺儿

【中吕】驻马听•和王舜卿舟行四咏（其三）

金 銮

【商调】黄莺儿•新霁

黄 峨

【南吕】罗江怨•寄远

【商调】黄莺儿•苦雨（其一）

【双调】落梅风（其一）

李开先

【仙吕】傍妆台（其十四）

冯惟敏

【双调】蟾宫曲•四景闺词（其一）

【双调】折桂令•刈谷有感（其一）

【仙吕】月儿高•闺情（其五）

高应玘

【双调】庆宣和•爽约（其二）

薛论道

【双调】水仙子•愤世（其一）

朱载堉

【中吕】山坡羊•钱是好汉

【中吕】山坡羊•说大话

史 槃

【仙吕】醉罗歌·题情三阙（其一）

陈所闻

【中吕】驻马听•拜岳墓

陈与郊

【双调】折桂令•硖山晚别

王骥德

【南吕】一江风•见月

卜世臣

【南吕】懒画眉•咏插秧妇

赵南星

【双调】锁南枝带过罗江怨•丁未苦雨

冯梦龙

【双调】玉抱肚•赠书

董斯张

挂枝儿•喷嚏

无名氏

挂枝儿•分离

锁南枝•风情

清代小令

清代小令的发展

沈自晋

【羽调】胜如花•避乱思归

【仙吕】解酲乐•偶作（其一）

毛 莹

【仙吕入双调】玉抱肚·社集沈若一斋中醉后戏作（其二）

尤 侗

【南吕】罗江怨•旅思

沈 谦

【仙吕入双调】江头金桂

朱彝尊

【正宫】醉太平

金 农

自度曲•黄葵花

厉 鹗

【双调】清江引•花港观鱼

【正宫】醉太平•题村学堂图

曹雪芹

红楼梦曲•终身误

红楼梦曲•枉凝眉

王景文

【双调】折桂令•登望有感

许光治

【双调】折桂令

套数编

套数的曲体特点

元代套数

元代套数的发展

杜仁杰

【般涉调】耍孩儿•庄家不识勾栏

关汉卿

【南吕】一枝花•不伏老

马致远

【般涉调】耍孩儿•借马

【双调】夜行船•秋思

睢景臣

【般涉调】哨遍•高祖还乡

张可久

【南吕】一枝花•湖上晚归

明代套数

明代套数的发展

王 磐

【南吕】一枝花•久雪

冯惟敏

【南吕】一枝花•对驴弹琴

梁辰鱼

【黄钟】啄木儿·题幽闺女郎

施绍莘

【仙吕入双调】步步娇•菊花

夏完淳

【仙吕】傍妆台•自叙

清代套数

清代套数的发展

林以宁

【越调】小桃红•忆外

徐旭旦

【双调】新水令•旧院有感

范 驹

【南吕】恋芳春•哀风潮

仲振履

【双调】新水令•羊城候补曲

剧曲编

剧曲的曲体特点

元代剧曲

元代剧曲的发展

（一）北曲杂剧

关汉卿

窦娥冤 第三折

单刀会 第四折

马致远

汉宫秋 第三折

白朴

墙头马上 第三折

康进之

李逵负荆 第二折

王实甫

西厢记 第四本第三折

郑光祖

倩女离魂 第二折

（二）南曲戏文

施 惠

拜月亭 第三十二出 幽闺拜月

高 明

琵琶记 第二十一出 糟糠自厌

明代剧曲

明代剧曲的发展

（一）南曲传奇

李开先

宝剑记 第三十七出

汤显祖

牡丹亭 第十出 惊梦

沈璟

义侠记 第六出 旌勇

高 濂

玉簪记 第十六出 弦里传情

吴炳

绿牡丹 第十八出 帘试

（二）北曲、南曲杂剧

康海

中山狼 第四折

徐渭

雌木兰替父从军 第二折

清代剧曲

清代剧曲的发展

（一）南曲传奇

李 渔

风筝误 第二十九出 诧美

李玉

清忠谱 第十一折 闹诏

洪 昇

长生殿 第二十四出 惊变

孔尚任

桃花扇 第七出 却奁

方成培

雷峰塔 第二十六出 断桥

无名氏

孽海记 思凡

（二）南化北曲杂剧

杨潮观

寇莱公思亲罢宴

后记

自 序

从文体发展的角度看，曲体文学是中国古代韵文文学发展到后期所出现的新型文体。所谓唐诗、宋词、元曲，一代有一代之文学，到了元代，曲体文学作为新兴文体，已经成为当时文坛的新宠。

《曲体研究》

当然，这只是在宋元戏文尚未进入文学史家视野的前提下的看法。事实上，早于元曲，两宋之交已经出现了戏文这种在宋词之外已然流行的南曲文体。自此，在宋元明清时期的文学史上，诗、词、曲、骈四种韵文文体并驾齐驱，虽在某一历史时期被人们看重的程度各不相同，但代不间断，绵延至今。

古典者，古之经典也。中国古典曲体文学，是中国古代经典的韵文学。要准确认识中国古典曲体文学成就，首先要了解其形态。

中国古代文学史中的曲体包括散曲和剧曲两大类。虽然从广义上讲，古代曲体包括从先秦到清代的民歌以及清中后期出现的花部板腔体戏曲，但从古典学的角度讲，民歌和板腔体戏曲尚算不上是曲体文学之经典文体。

散曲，是继词之后兴起的一种新的歌曲。作为一种新的文学样式，散曲是隶属于诗歌大类而有别于古体诗、近体诗、曲子词的一种独特形式。

散曲所用的曲调，有的主要流行于黄河流域，即中原地区，被称为北曲；有的主要流行于长江中下游一带，被称为南曲。北曲源于“胡夷之曲”和北方的“里巷小曲”，伴以弦乐，多慷慨激越；而南区则源于南方“村坊小曲”和“里巷歌谣”，伴以管乐，多轻柔婉转。而无论北曲散曲还是南曲散曲，在曲词的结构体式上，都可分为小令和套数两种形式。

罗锦堂《中国散曲史》，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

剧曲，即用来表演戏剧的唱曲。从剧本形态讲，剧曲包括戏文、杂剧和传奇三种。就其时代发展的具体情况，则包括宋元南曲戏文、元代北曲杂剧、明前期文人改本戏文、明代南曲传奇、明代北曲杂剧、明代南曲杂剧、清代南曲传奇，以及清代北曲杂剧、南曲杂剧、南化北曲杂剧等。其中，主要的成就在宋元南曲戏文、元明清北曲杂剧、明清南曲传奇、明清南曲杂剧这四大方面。

散曲与剧曲都有许多堪称经典的不朽作品。这些古典曲体作品与其他文化遗产一道，构成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基本内容和精神。

然而，从接受学的角度看，现代社会对古典曲体文学的接受情况堪忧。对于非专业研究的读者而言，其对中国古典文学作品的了解与学习，一般只限于诗、文、词、小说，对同为中国古典文学内容的曲体文学，则鲜有充分的认知。

《江苏历代文选》戏曲卷，孙书磊主编，广陵书社2025年6月版。

然而，无论从词、曲合称的角度讲，还是从戏曲、小说并称的角度言，如果缺少了曲体文学这一块，人们对中国中古以下文学、艺术的认识将会显得严重不足。中文专业的读者对中国古典曲体文学的了解基本停留在个别作家作品的散点接受上，缺乏从曲体的文体学角度的系统认识。

为了普及社会读者尤其大学生的中国古典曲体文学的基本知识与理论，兼顾培养中国语言文学、戏曲学专业及非中国语言文学、戏曲学专业两个方面的读者对中国古代曲体这一独特文体文学的鉴赏、研究能力，特编写《中国古典曲粹导读》一书。

《中国古典曲粹导读》将中国古代曲体文学的经典作品加以荟萃导赏，重点介绍中国古代曲体文体特征、曲体文学发展，对经典曲体文学作品加以导读与鉴赏。

《全元散曲》

作为“中华文化经典通识系列”丛书之一，本书将与本系列中的其他文体导读一起，完整地展示中国传统文学的经典成就，全面促进大学通识课程教材的建设。

本书与其他的中国古代散曲、戏曲选读的编著相比，有以下特点：

其一，在对作品具体导赏之前，对作品所属某种曲体形态的文体特征、发展过程、主要成就等进行分类别、分层次的介绍。

尤其对小令、套数、剧曲的文体特点及其演变，及其在不同历史时期所取得的成就做系统的分析，给读者一个系统的认识。而将小令和套数分开，讨论各自在不同历史时期的阶段性特点及成就，打破将小令、套数放在一起作为散曲整体论述的惯例，体现了一定的学术创新性。

其二，以赏析名曲、妙曲方式，给读者以强烈的感性熏陶，帮助读者感受曲词的美感，增强其关于曲的文学艺术修养；并注意打通古典曲词与现代音乐歌词之间的继承与发展的脉络，提高读者对曲体文学历史演变的通融理解。

其三，结合作品介绍元明清散曲、剧曲的体制及其曲词在文学史上的地位，除了展示中国散曲史、中国戏曲史基本走势，还特别加强对曲体文体演变的研究角度的提示，以满足曲体研究者的需求。

《昆剧发展史》

其四，选取元明清时期优秀、独特的曲词，分小令编、套数编和剧曲编三大部分，每编的作品先进行文体介绍，后以时间为序，分元、明、清三组依次导读作品，凸显对曲文文体特点和曲学史价值的说明，使导读超越一般的文句鉴赏层面，而具有更加完全的曲体学意义。较之以往单选散曲，或单选剧曲，本书更能给读者以完整的感情认知和理论认识。

其五，所选篇目，既考虑了不同历史时期曲体文学成就的不同比重，又考虑了曲体体制特征的广泛代表性。

散曲，选小令一百一十七支，包括元代小令七十支、明代小令三十四支、清代小令十三支；套数十五套，包括元代套数六套、明代套数五套、清代套数四套。剧曲，选二十三折（出），包括元代北曲杂剧七折、南曲戏文二出，明代南曲传奇五出、北曲杂剧一折、南曲杂剧一出，清代南曲传奇六出、南化北曲杂剧一出。所选曲作涵盖了古典曲作的代表作品，从文体上看，各类主要曲体的作品都得到了很好的展现。

《宋元戏曲史》

其六，所选作品注意体裁的多样化和风格的多样化。同时，结合曲体的文体风格，选择以本色的散曲作品和当行的剧曲作品为主。此外，散曲作品还考虑其内容以易引起青年读者共鸣的抒情述志作品为主，剧曲作品兼顾名家和个性突出的作家，并兼顾场上之作和案头之作。

其七，对作品校注，而非一般的注释，以确保文本的准确性，并提供学术研究的线索。

现已刊行的绝大多数散曲或戏曲注释本对文本的来源不加考索，读者无从知晓其文本从何而来，对文本是否准确没有把握，编者更没有通过校勘指出某一版本所存在的错误。本书与之不同，一方面明确给出底本来源信息，另一方面则在校注部分特别增加用参校本对底本进行校勘。读者可以从这些校勘中获得相关的研究资讯，从而使本书具有突出的学术价值。

限于篇幅，本书针对不同作品所体现的不同的曲体学价值而有侧重地导读，而非面面俱到。这既使读者很容易抓住曲作的主要特点和价值，也给读者自己扩展对作品的理解留下更多的空间。

曾永义《戏曲演进史》

后 记

书稿校对杀青之际，忽有一些感慨，在此与读者诸君分享。

我对曲体文学有一个基本认识，即曲体文学是中国古代与唐诗、宋词媲美的优秀传统文学形式，在元明清乃至民国时期占据着重要的文学史地位，且是一种自洽文体，有自己较为严格的格律规范和独具特色的风格面貌，非进行专门研读不能理解。

一方面，曲体内部的二级文体散曲、剧曲可以实现最大限度的格律代换，另一方面，无论散曲还是剧曲，它们都是基于曲牌句格的内在规定和曲牌之间组合的逻辑关系而建构起来的文体，不可随意改造，也难以通过对其他韵文文体的学习得以借鉴理解。

《太和正音谱》

由于年代久远，古代曲体的格律规范几成绝学，然而，雪泥鸿爪，并非完全无迹可循。诸君可在研读本书所提供的经典散曲、剧曲作品的基础上，借助明清至民国间形成的多种曲谱文献，诸如朱权《太和正音谱》、沈璟《南九宫十三调曲谱》、周祥钰等《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王奕清等《康熙曲谱》、吴梅《南北词简谱》等，加以分析、概括，还可通过阅读俞师为民先生《中国古代曲体文学格律研究》（中华书局2012年版）这一专著来了解。

为了凸显曲体复杂的文体特征，本书对曲体进行多级分类，并在同类作品前介绍了不同类型曲体的文体特征和风格，在校注和导读部分适当突出文体学角度的介绍。

由此可以看出，本书编著的根本目的，是从与同为韵文文体的词体、诗体和骈赋体相区分的角度出发，试图为读者建立正确的曲体意识与认识。

《中国古代曲体文学格律研究》

现有曲选读物，基本都是从曲体作品思想内容出发，或单做散曲选本，或单做戏曲选本。本书与之不同，将散曲与剧曲合并选辑，且刻意从文体表征角度选曲，而非仅仅介绍优秀散曲、剧曲作品的思想内容，其初衷便是上述的力求呈现曲之文体特征。

自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读古代文学元明清方向研究生起，曲体文学、曲学理论和曲学文献就成为我学术研究的主要领域，迄今已有三十余载。从对曲体作品逐渐产生浓厚兴趣，再到对它研究热情与责任的高涨，这是一个自然而然的历程。

古代散曲、剧曲对古代社会生活和人性本质的揭示，都较诗文辞赋之类传统的雅文学来得直接和深刻；散曲中的小令和剧曲中的文采派唱词的意境之美超然物外，淋漓尽致，这些都深深地吸引着我。

读者诸君通过阅读本书所选的篇目，或许也容易产生与我一样的感受，并开启类似于我的经历。曲体文学作为独具中国特色的文学形式，以其独特的中国式叙事讲述着中国独特的传统故事，展示着中国古代文化的独特魅力。对它的准确接受与传播，我总有一种责任感，甚至是急迫感，担心它会有朝一日从后人的认知世界中消失。

《中国昆剧大辞典》

四年前的一个冬日，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领导来电，希望我撰写一部有关中国传统文化通识教育的书稿。

这是一个机会，可通过与年轻读者、学人交流自己多年研习古代韵文学最后形态散曲、剧曲的心得，来介绍、传播曲学知识；让曲体文学所承载的中国传统文脉，在这个数字化、信息化飞速发展的新时代，得到更好的传承。于是，我欣然答应，并感谢他们对我的信任！

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对书稿的编审十分重视。感谢编审张春老师的精心策划和审稿，以及责编刘双双老师的细致编校！书稿中的相关插图和书影，是我在与张春老师商量后从古代曲籍文献中特别挑选的。

挑选原则是，首选底本自带的插图，其次选用参校本或其他版本上的插图，如果所有的现存版本均无插图，则选用底本中选曲所在的版面为书影。

不同于剧曲文献有较多插图，古代曲籍文献中的散曲文献插图极少，所以，对有特别风格的散曲作品则配以底本书影，或配以古代其他曲籍选本中与本书所选曲作的内容和风格接近的插图，以增强读者对散曲风格的感知力和鉴赏力。

本书努力做到使普及读物具有学术性和可读性的双重特征。祈望诸君鉴之，并提宝贵意见。

孙书磊

2025年2月10日于南京大学杨宗义楼

《南京图书馆藏孤本戏曲丛考》

个人简介

孙书磊，南京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南京大学戏剧影视研究所副所长，《南大戏剧论丛》副主编。主要从事元明清文学、中国戏曲史、戏曲文献、昆曲理论研究。出版专著《戏曲文献与理论研究》《南京图书馆藏孤本戏曲丛考》《明末清初戏剧研究》《中国古代历史剧研究》等，主编《全清戏曲》顺康卷、《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清代卷，编著《中国古典曲粹导读》《钱南扬教授纪念集》等。发表论文170余篇，主持国社科重大项目1项、重点项目1项、一般项目1项、国社科重大项目子课题2项，省部级项目7项，国家出版基金项目2项，获省级以上社科优秀成果奖3项。现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标项目“清代戏曲稿抄本整理与研究”、浙江文化研究工程第二批重点项目“《韩锡胙戏曲集》整理与研究”、南京大学新时代文科卓越研究计划中长期研究专项“中国古代戏曲家行实汇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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