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的观念里,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可以随意夺取一个人的生命,也可以支配一切的优质资源。这种资源不仅包括大量的财富,也包括为数不多的美女。“君权神授”、“天命所归”,在这个逻辑里,皇帝可以随意占有国内的美女,那么皇帝的女人一定是极为漂亮的,至少也是出类拔萃的。但在真实的历史中,皇帝对美女资源的占有却受诸多因素的制约。高高在上的皇帝们,有时候不仅不能选择自己的爱情,甚至连选择漂亮妃子的自由都没有。
关于这一点,表现最为典型的就是清朝。
不同于其他朝代,清朝选纳后妃的执行标准更为严格,也更成体系。综合来看,主要考虑血统、门第、品德等因素。
所谓血统,必须是八旗秀女。大家知道,清代妃子是从秀女中选拔的。秀女从何而来?秀女是从民间挑选出来的。在清代,这种挑选的范围往往框定在八旗内的适龄女子,也就是我们所说的血统。这一点在顺治时期已经形成定制,不仅帝王不能和汉人通婚,而且宫女也不得是“蓄汉女”。当然,这项制度的建立主要是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正。
所谓门第,就是家世背景一定要好。出于政治联姻的需要,皇帝选纳妃子必须考虑身世背景及家庭关系。以光绪皇帝为例,他的身边最主要的有两个女人,一个是隆裕皇后,一个是他的红颜知己珍妃。隆裕皇后虽然相貌奇丑,但由于和慈禧太后攀上了婶侄关系,也就自然而然的当上了皇后。珍妃的家世也比较显赫,她的祖父、伯父、父亲都任职重要岗位,和皇族亲王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谓品德,就是一定要敦厚贤淑,知书达礼。普通人娶妻尚有这一要求,何况皇帝呢。以同治帝为例,皇后阿鲁特氏不仅雍容端庄,气质高贵,而且娴熟诗书,德才兼备;他的另一个妃子慧妃富察氏也是出身富贵大家,气质品德自不必说。
以上三重标准,虽然能选到一批出身高贵、品德贤良的优质女子进入后宫,但由于选择面过窄和忽略对颜值的把控,也造成了一种后果,那就是所选的妃子一般不怎么好看,至少颜值不是上乘的。
关于这一点,通过清朝现存的妃子的照片,我们也可得到求证。这些妃子的颜值不是拔尖的,有的甚至还有点丑,当然以现代人的眼光进行评价固然不对,但若以传统的审美观念来看,很多人也会得出类似的结论。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现象,除了上述后妃选纳制度之外,其实还多以了一层人为的干预。在清代,被纳入后妃的女人是不能长的太好看的,至少是不能太妖媚的,如此一来皇帝才能专心政事。这种标准的形成,主要是吸取明代教训。明朝的妃子来源路子比较广,可以来自民间,也可以来自属国,千挑万选之下,妃子的颜值是很保证的。但从历史来看,太美的妃子往往和干政、阴谋联系在一起。清代有此不成文规定正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
不过话又说回来,美丑自在人心。如果以今人的眼光去评价古人是有失公平的。清代后宫妃子的容貌如何,不应只存于今人的评判中,还应以历史的眼光去看待和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