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庆利
一、楔子
清华大学教授阎学通先生曾经直言不讳地说过
:“我们最大的威胁来自内部,而不是外部。那些丧失气节、背弃信仰的公知人士、汉奸和走狗对国家和民族的繁荣造成了巨大的破坏。”
此言有理。
此言棒矣!
屁股斜坐、立场仄歪的莫桑先生便是其一。
还有一个有样学样、亦步亦趋莫桑后尘的“其二”——就是用笔用日记的形式污蔑武汉防疫抗疫、迎合西方敌对势力的胃口、甘当西方“慕洋犬”的女作家。
此人就是——个性强硬、作风泼辣、不愿服输的原湖北作协主席:方方。
二、女搬运工
1955年5月生于南京的她,于两年后的1957年,便随父母迁到了湖北武汉。
1974年,方方(原名汪芳)于湖北省武汉市第二十中学高中毕业。
方方有一个门庭赫奕的昌隆家世:曾外祖父杨赓笙是国民党元老,辛亥“二次革命”秘书长,1914年的《讨袁檄文》(其中
有“正义所至,何坚不破?”和“既妄[忘]共和,即称民贼”
名句),即其撰写;外祖父毕业于日本庆应大学;伯祖父汪辟疆,曾经南京大学的教授;小舅公杨叔子是科学院院士,曾任华中科技大学校长;父亲1937年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
即便是同辈人也不同凡响:大哥是1964年湖北省高考状元,于清华大学毕业,现为华中科大教授;二哥是华科大研究生毕业,现在是东北大学教授;三哥毕业于西北工业大学,现为武汉直升飞机公司CEO。
在那个没有背景(祖辈曾经显赫)年代的方方,起初扮演的是女搬运工的普通人角色。
其父在动荡不安的文革中过世,两个哥哥也被下放到农村劳动。此时此刻,一颗不满和仇恨的种子便萌芽于少女之心。
或许,这些成为了她做出一波又一波以后反社会操作(《今日名流》停刊事件和《武汉日记》事件)的真实动因。
19岁时,为了养活母亲,她只能去武汉运输公司,当了一名装卸女工。劳动内容是在汉水边扛麻包,搬运工的滋味不好受啊!体重只有80斤的她,却需要搬运100多斤的货物。虽然只有42块钱的月工资,但是,她毕竟是一名正式工。和母亲一起生活,基本上也能凑合着温饱度日。
她有时候叫叫屈,有时候喊喊冤,心里充溢着自卑之感。尽管“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尽管“妇女能顶半边天”的伟人之言,曾有一种激励奋发之情。
精神有碍,重担如山,甚至每一次下班回家,都压到她喘不过气来。
要知道,70年代能在合作社有一份工作,其实很难能可贵了。
有一次,她沮丧地跟同事讲:“如果到30岁时,依然不能改变搬运工的角色,自己没别的办法,唯一的选择就是自杀。”
“去干那些能够改变你的命运的事情,不要选择手段和方式。”
在《风景》里,方方把这段搬运工的艰苦生活感受写进了这本“当代生存意识的经典文本”的“开山之作”中:
“每天晚上去想你曾有过的一切痛苦,去想人们对你低微的地位而投出的蔑视的目光,去想你的子孙后代还将沿着你走过的路在社会的低层艰难跋涉。”
终于,云去了,天晴了。
由一个服装破旧、满面汗渍的搬运工,而一步考入了武汉大学中文系,成为了人人羡慕的天之骄子。这其中的角色转换,犹如梦里的地狱和天堂,亦如山呼海啸穿云破雾的过山车!
哇,年轻少岁的方方能不厉害么!
三、1978:天之骄子——武大中文系学生
一粒灰,一个梦。
因酷爱文学,因当时正处于文学井喷式爆发的八十年代,方方趁此东风,再次逆转了命运之舟的大航向。
举个例子。1978年,全国中篇小说刚刚不过80余部;到1980年,200部;到了1985年,一年超过了1000部!光是文学社,就在全国各省市版图上,遍地开花!——恰好,方方时来运转,开成了其中最优秀的一瓣。
确切地说,方方出头之日是在1978年。她终于等来了恢复高考的“福音书”,她也成功考入又一个改变她人生历史的武汉大学中文系。
时隔37年后的2015年6月10日,方方在微博上自豪地晒出了她1978年参加高考的准考证。
她由衷感叹,就是这张“文物级”的“小卡片”,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
之前的埋怨归埋怨。之前的牢骚归牢骚。之前的……毕竟都归于历史。
之后,她很怀念并感激过去做搬运工的经历。因为正是那段不平凡的生活历程,引领着她看见了象牙塔之外的人情冷暖和世间万象,也高山雪水一般,给她提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写作之源!
每当回忆起过往来,她总是感慨深沉,仰面笑答
:“我曾多次说过,我上过两次大学,一次是当搬运工,一次是考中武汉大学,这两段经历对我都非常重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