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上最让人痛恨的一种人就是霸道凶残的地主阶级,他们因为家里有田有地,却恶意欺压百姓。而他们家里的田和地也是从百姓那里抢夺来的,他们抢夺占领田地之后,再把这些田地租给农民,以此来收取佣金。
如果能遵守约定,只收取租金的话,农民就会很高兴了,因为他们可以用剩余的钱养家糊口。当然,中国历史上也有好的地主,他们有田和地是因为祖上当官或经商继承下来的,而且他们对待农民也很好,会根据当年的收成决定收取租金的比例。
比如金庸的父亲就是这样善解人意、被农民爱戴和拥护的地主,但是今天要介绍的这个地主是一个恶霸,他做绝了坏事,在自己的老家当起了土皇帝,欺压百姓,强抢民女。
一直到解放战争以后,地主阶级被打击,农民开始有了反抗意识,这位恶霸才开始收敛,他就是刘文彩。
借着弟弟的名声,掌握着财政和军事大权
刘文彩是四川人,四川这个地方因为都是山,所以交通很闭塞,容易出现占山为王的现象。刘文彩从小就是一个坏孩子,他欺负朋友,欺骗乡邻,作恶多端,人送外号刘老虎。
而他年轻时候的所作所为不过就是一个小混混的行为,每天游手好闲,看到老实人就欺负,也不成什么大气候。但是,当他的弟弟成为军官,刘文彩便开始利用弟弟的名声变本加厉地欺压百姓。
他给自己封了无数的官,从掌管烟酒行业,到掌管船舶行业,再到捐税行业,刘文彩可以说是掌管了整个财政。光有钱不行,刘文彩还要军权,毕竟没有兵,刘文彩怎么用武力让别人投降,归顺于他的恶霸统治。
刘文彩的政策有多欺负人呢?他规定百姓上厕所也要交税,种花也要交税,用锄头也要交税,总而言之,只要活在这个世上,一举一动都要给他钱。
可见,刘文彩是一个多么贪财的人,他把百姓欺压得没有喘息的机会,成为了一个古今未见的大恶霸。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对手和敌人,那就是他的侄子刘湘,他们两个都想成为四川的统治者,谁也不让着谁,因此成为了对立面。
为了结束这样的情况,刘文彩派人去暗杀刘湘,只是没有成功,可见刘文彩这个人丝毫没有人性,为了利益,连自己的家人也不放过。
无独有偶,除了刺杀自己侄子的刘文彩之外,还有轰炸自己叔叔的刘湘,他知道自己被暗杀的消息之后,直接用飞机轰炸了刘文彩所在的宜宾。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整个宜宾有多少个无辜的人被连累,但是这些人的生命在他们眼里低如草芥。他们根本不在乎百姓的死活,在关心自己的钱包是不是满的。
回到家乡,强抢民女,杀害革命人士
被轰炸的刘文彩不得不回到自己老家,但是他不可能空手而归的,在回家前,他搜刮了当地百姓的钱财,整整抢占了二十万两。他把自己的所有金银珠宝和钱财,还有一些古玩文物都用船运回老家,只是雇佣船就租了二十艘。
这是多么骇人惊闻的数字,这些船只是用来运送他的钱和珠宝,还不包括他的家眷。回到家乡之后,刘文彩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盖一个自己的房子,他嫌弃当时的房子太小了。
为了建自己的房子,他抢了很多人的地,让许多百姓无家可归,最后他建成的房子占地面积两万多平方米,一直保留到今天,成为了一个旅游景点。
而他建立这所房子用了十年的时间,可见他把里面装潢得有多好,简直快要赶上了当时的皇上,不过他的生活比皇帝还要惬意。毕竟皇帝还有关心天下事,而他只需要关心自己的喜怒哀乐。
除了会让百姓交一些无厘头的税之外,刘文彩晚年还非常好色,他身边的女人源源不断,只要是他喜欢的,不管是谁,不管有没有婚约都会抢过来。
据百姓的传言,刘文彩的家眷没有多少人,但是在他身边伺候的女人多达七十多个。在解放战争以后,只有他的五姨太活到了近些年。
传言这个五姨太也是被刘文彩抢来的,当时她在田里干活,刘文彩看见觉得漂亮就带回了家里。但是五姨太自己却否认自己是被抢回去的,强调自己是被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回去的。
当时的思想已经解放,越来越多的人不满被刘文彩打压,所以决定集合起来推翻刘文彩。但是他们的会议地点就刘文彩发现,刘文彩却是直接把他们杀掉,非常残忍。
并且,当时也有共产党在刘文彩的地盘上行动,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他们杀死,著名的五人堆事件就这样发生了。可以说,刘文彩的一生就是一部欺压史,他用自己的行为为自己树立了无数的敌人。
晚年被欺压,刘文彩终于被打倒
解放战争结束之后,国民党退到台湾,共产党建立了新中国,农民终于翻身做主成为了主人,而像刘文彩那样的地主恶霸的好日子也终于到头了。
不少农民把之前受的恶气都撒在了刘文彩的身上,这也算刘文彩的报应吧,看过《活着》这部小说的人,大概比较了解当地主被打倒之后,他们的生活有多么悲惨,而刘文彩比他们更严重。
有一次,刘文彩的家里飞进来一只乌鸦,大家都知道那是不好的象征,而这只乌鸦好像知道刘文彩已经任人宰割了,便到这里来示威,下人看见就去轰,但是刘文彩淡淡地说了一句算了吧。
那时的刘文彩已经没了年轻时的气焰,被人欺负的日子他也经历过了,想必他一定也理解这些农民为何对他有这么大的怨气。
毕竟农民对他的伤害不及他的万分之一,建国那年,刘文彩得了重病,在回老家的路上,病危而亡,结束了他横行霸道却又悲惨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