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14岁的少女柳芭,在好友丽达的拖拽下,进入了澡堂。
柳芭心里充满了怨言,整个人感觉晕乎乎的,肚子也空得厉害,根本不想洗澡。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想要拒绝。但丽达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轻轻地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柳芭抬起头的一刹那,差点就昏倒在地!门后,竟然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手中一边提着酒瓶,另一只手则拿着皮鞭,他们脸上带着冷漠的笑容,正一步步逼近。
柳芭的心一紧,几乎想要转身逃跑,但丽达却牢牢地按住了她的肩膀,不容她有丝毫动作。
柳芭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又会有怎样的结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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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孤立无援,8人对抗德军坦克
1942年,身受重伤的柳芭躺在地下室的阴暗角落,默默地流着眼泪。
女上尉走到她身旁,声音低沉而关切,“柳芭,想家了吗?你的故乡在哪里?”
柳芭却只是冷冷地别过头,过去的痛苦记忆让她不想再提起一字。
女上尉叹了口气,看着身边几乎被敌人围困的阵地,面色变得凝重。眼下,只剩下8个战士在坚持。她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两点,昨晚坦克手曾保证会有援兵前来,但此时依旧没有消息,她内心充满了不安——是因为战友们已经牺牲,还是他们害怕再也不敢来救援?
正在她心乱如麻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德军再次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她急忙冲出掩体,眼前是两辆坦克,后面跟着一队德军步兵。她的战友们已经举起了枪,猛烈还击。
而此时,柳芭也终于忍不住从地下室爬了出来。她的腿伤还未痊愈,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艰难。
女上尉看到她的一瞬间,吓得尖叫出声,“危险!回去!”
柳芭却微微一笑,忍着剧痛,靠近她的身边,将手中的步枪准备好。
战斗愈发激烈,女上尉没有时间顾及柳芭,紧握着枪托,拼命地射击敌人。
半小时后,敌军终于被击退,暂时安静下来的战场让人松了一口气。女上尉回头一看,却忽然眼眶湿润,急忙扯下自己的军服,将它裹在柳芭的伤口上。原来,几天前,柳芭在战斗中被德军的子弹击中大腿,她的战友们急忙为她包扎伤口,并将她藏在地下室,避免让她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中。此时的她,连站都站不起来,但听到战斗的声音,她不顾一切拖着受伤的腿爬了出来。
女上尉心疼不已,将柳芭的伤口包裹得更加严密,并轻轻扶着她坐下,自己则继续投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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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不良少女柳芭
长时间的沉默后,柳芭忽然哽咽着开口,“我有个秘密……卫生员说的都是真的,我曾是一个少年犯……”
女上尉的眼神充满了惊讶。
原来,两年前,柳芭的父亲曾告诫她,“现在的时代,女人不会饿死,女人的命比男人强。”那时的柳芭对这句话充满困惑。
不久之后,她离开了家,被丽达收养。那晚,饥肠辘辘的柳芭被灌醉了酒,随即被带进澡堂。
在那里,两个男人正等着她,他们手里拿着皮鞭,准备享受这一夜的恶行。幸运的是,由于柳芭醉得迷迷糊糊,根本没有能力反抗,两个男人见她没有挣扎,最终也没做出太过分的举动。
那一夜后,柳芭彻底崩溃,泪如雨下,她才终于明白父亲那句话的含义。
丽达只是叹了口气,“至少,你能活下去。”
接下来的夜晚,丽达带来了两名警察,柳芭被迫乖乖解开衣服,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警察竟然冷笑着逮捕了她和丽达。丽达一脸不屑,而柳芭却羞愧难当,拼命地擦着眼泪,心中再也没有“饿”的想法,而是哭着想回家。
听到这里,女上尉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轻轻搂住柳芭的肩膀,“你是一个坦诚的好女孩!”
柳芭含着泪水问:“我犯过错,还受了伤,以后会有人娶我吗?”
女上尉微笑着安慰她,“你是个好姑娘,受的伤终究会痊愈,未来,你会有一群健壮的小男孩!”
柳芭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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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男兵的护身符
几个男兵见柳芭用军服遮住身体,纷纷走了过来。
关于柳芭的种种传言他们早已听闻,但并没有人对她产生轻视。这个不到16岁的小姑娘,身受重伤,却从未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的坚韧与勇气,甚至让这些成年男兵也为之一振。
其中一个男兵蹲下身子,关心地问:“伤怎么样了?”
柳芭摆出一副轻松的模样,“好多了,过几天就能和你们并肩作战了!”
男兵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你知道为什么我没牺牲吗?”
柳芭笑道:“因为你很勇敢!”
男兵摇摇头,神秘地笑了笑,掏出一条铜项链,“其实,是因为我有一个吉普赛人的护身符!”
他得意洋洋地说道:“记得有一次,整个连队都被德军击败,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你说为什么?”
柳芭瞪大了眼睛,“这也太神奇了吧?”
男兵得意地点点头,然后郑重其事地将项链交给柳芭,“把这份好运带给你吧!”
柳芭接过项链,眼中不禁含泪,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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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战友,快趴下!
就在这时,德军再次扑了上来。柳芭望向敌人,忽然尖叫道:“玛丽娅!”
没错,那个可恶的德军竟然用俘虏的女兵作为人盾!
玛丽娅衣衫褴褛,表情呆滞,光着脚走在满是废墟的街道上,而她身后,德军士兵正在不断推搡她。
柳芭心如刀割,眼泪瞬间涌出。玛丽娅,这位曾骑战马杀敌的勇士,眼下却成了敌人的俘虏。
此时,战友安娜急得大喊:“怎么办?!”
女上尉的眼中充满愤怒,但她的嘴巴却被痛苦紧紧封住,不发一语。
男兵们也焦急万分:“上尉,我们该怎么办?”
女上尉怒声命令:“准备开火——!”
柳芭见状,顿时急得心跳加速,她冲上去抓住女上尉的袖子,哀求道:“不!玛丽娅不能死!”
女上尉毫不犹豫地吼道:“准备——!”
柳芭猛地站了起来,在紧急关头,她不顾一切大喊:“玛丽娅,趴下!”
一瞬间,枪声四起,子弹飞速向柳芭袭来。她没有叫出一声痛苦,安静地倒下了……
“柳